而遠在美國的沈銘帆呢,也不時的會給我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告訴我他最近的近況。在他任職過後,官家的企業被他管理的有聲有色。本來對他的能力抱有懷疑的人現在都對他很信服。他在QQ上給我發過照片,西裝筆挺的樣子很有男人味,不知道又有多少金發碧眼的美女像我當年一樣為他傾倒呢。我也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他的努力也終於有了結果。
我們最終都有了最好的結局,不是最美好的也好算圓滿。唯一不圓滿的就是我身邊殘缺的那個位置,屬於某一個的位置。
開學前一周
我蹲下來摸著雪糕的腦袋,“雪糕,爸爸走了,現在媽媽也要去其他地方學習了,你一個人跟著外婆要乖乖的哦。”
雪糕哼哼了一聲,像是在回應我說的話。它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舔著我的手。一副很舍不得的樣子。它上輩子一定是一個人,不然怎麼會這樣有靈性呢?
媽媽走出來,將一袋子吃的使勁的塞進我的箱子裏,像是不這樣做我會在成都餓死似的。我笑著說,“媽,你再裝下去我的箱子會撐破的啦。”
“死丫頭,媽媽還不是為了你好。”媽媽突然有點哽咽的說,“誰叫你你都出省了,媽媽怎麼習慣嘛。”
我過去輕輕的抱了抱她,“媽,在家照顧身體,該花錢的地方還是要花,別省著。”
媽媽淚盈於睫,默不作聲的點點頭。這時候爸爸也出來了,猶豫了一下開口,“現在就要走啊?”雖然爸爸不善於表達,我還是知道他舍不得我。
我抱了抱爸爸,望著他日漸蒼老的麵容,“爸,雖然我們缺少交流,但我知道您是愛我的,也請您保重身體,跟媽媽在家裏吃的好一點。”
爸爸拍著我的背,呐呐道,“我們閨女懂事了,懂事了。”
告別了他們,我來到了機場。米琪和猴子來給我送行。米琪一路上一直在抱怨,“你幹嘛非要提前一周就去學校啊,多陪我幾天嘛。”
我笑著看著她,“我們都在成都,隨時見麵都可以的啊。”
“好吧,寶貝,你要等我來哦。”米琪一臉的壞笑,旁邊的猴子寵溺的看著她。看到你幸福我就放心了。
望著地麵越來越小的建築和人群,我的心跟隨著飛機的高度越升越高。過往的畫片如電影片段一般湧來,零星卻又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我避之不及,隻有深深的陷在過往的回憶裏。
我終於離開了這個待了十八年的城市,我帶著滿身的記憶和眷戀離開了我的朋友們,離開了我的父母,以及那個安葬我死去愛人的墳墓。淚水就這樣毫無征兆的留下來了,我閉上眼睛任由它在臉上肆意流淌,讓身心沉睡在過去。
我穩定住情緒睜開眼的時候,旁邊的那位男生遞過來一張紙,他笑得樣子萌急了,很像我第一次遇見蒙俞東時他的表情。我一時看待了,男生疑惑的看著我,“你也是第一次離開家鄉吧,我也是呢。”
而遠在美國的沈銘帆呢,也不時的會給我打電話或者發信息告訴我他最近的近況。在他任職過後,官家的企業被他管理的有聲有色。本來對他的能力抱有懷疑的人現在都對他很信服。他在QQ上給我發過照片,西裝筆挺的樣子很有男人味,不知道又有多少金發碧眼的美女像我當年一樣為他傾倒呢。我也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他的努力也終於有了結果。
我們最終都有了最好的結局,不是最美好的也好算圓滿。唯一不圓滿的就是我身邊殘缺的那個位置,屬於某一個的位置。
開學前一周
我蹲下來摸著雪糕的腦袋,“雪糕,爸爸走了,現在媽媽也要去其他地方學習了,你一個人跟著外婆要乖乖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