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三步。
目測,這個保鏢已經距離我們八米了。
我回頭看了眼烈源,烈源給了我一肯定眼神,蹬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烈源身形龐大,如高高躍起的猛虎,向保鏢撲來。
保鏢雙手插兜低著頭還要向前走呢,本能反映,他猛然間的感覺不對勁,迅速抬頭。
迎接他的,是烈源銷魂一拳。
重重一拳轟擊在保鏢腦門,保鏢張嘴想要慘叫,烈源早就有準備,快手出手捂住他的嘴巴,拽著他的肩膀,三下五除二的又是三四拳招呼過去。
每一拳砸的都是一個部位。
烈源的力道可想而知,三四拳下去,保鏢的腦門就被砸癟了,眼珠子一個勁的向上翻著白眼,顯然,他奄奄一息馬上快要掛了。
又快速補了好幾拳,保鏢徹底沒了知覺,一命嗚呼。
烈源把保鏢扔在地上,甩了甩手上的血,揮了揮手,示意我們跟在他身後。
他悄無聲息的前進,一點一點靠近常魯波所在房間。
309……
一個接一個房間跨越,很快,我們到達了309門口。
這個時候,我們突然踹開們,接著衝進去,常魯波肯定反映不過來,那幾個驚慌失措的保鏢顯然也不會反映那麼快。
就在烈源馬上要踢出一腳的時候,房間裏的常魯波說了句話,“有門,不走。用腳踹,好玩?”
我一愣,操,常魯波怎麼可能發現我們此時已經在走廊裏了?
我迅速看了眼走廊攝像頭,難道,攝像頭的監控畫麵,就在常魯波的房間呢?
‘哢嚓’一聲,麵前房門被打開,一個手持手槍,眼神冷冷卻摻雜一絲驚慌保鏢打開了門,當保鏢看見我的臉的時候,不由自主猛的後退了一下子,臉上虛汗蹭蹭蹭的往外冒。
常魯波見到我,臉色更是不好,他的臉色都有點發綠了。
陳夕璐和杜紫衣母女則被常魯波綁在了沙發上,站在她們母女身邊有兩個拿著手槍的保鏢。
杜紫衣一直低頭,披頭散發的,陳夕璐見我來了,再也抑製不住想哭的衝動,眼眶裏的淚水,奪眶而出了。
常魯波坐在沙發上一個勁的抽著煙,希望自己能鎮定起來。
桌子上的煙頭一大堆,常魯波手裏的煙抽了幾口就扔了,他又喝了好幾大口罐裝啤酒,看著我,“我問你個問題,你回答我之後,我把這娘倆給你,接著你在放我走,成不?”
“你問吧。”我有種放馬過來的勁頭。
又喝了好幾口的啤酒,常魯波開始問我,“你昨天晚上,幹嘛去了?”
“睡覺啊。”我很誠實的回答。
“操你媽的你放屁!”常魯波‘蹭’的一下站起來了,指著我罵道。
我皺眉,這個傻逼罵我,我很不爽。要不是他綁架了杜紫衣母女,他在我眼神算命個雞巴毛?
我無奈聳聳肩,“我真的在睡覺。”
“不可能,不可能啊。”常魯波連續說了兩個不可能,瞅著樣他還想自言自語的說著不可能,但恐怕他沒機會說了。
‘嘭’
‘嘭’
兩聲槍響劃破天空。
兩發犀利的子彈鑽進這房間裏的玻璃,非常殘忍的射進了正用手槍指著杜紫衣母女的兩個保鏢的腦袋。
兩個保鏢身形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和烈源還有身後陳子龍,陳岩峰,幾乎同時起步向前跑,速度非常的快,都要到我們極限了。
我高高躍起,在空中踢出一腳,狠狠踢在最近保鏢的臉上。
他剛剛分心去看了一下被射到那兩個保鏢了,根本沒注意我踢來這一腳。
他被踹個正著,向後倒飛出去。我加緊兩步,手裏攥著血珠子,對著馬上要倒飛走的保鏢肚子又轟擊兩拳。
保鏢被打的猛吐幾口血,飛的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