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派陳子龍,讓他領著兄弟去海北與海東交界處搭建擂台,我則去找了烈源,切磋一下拳頭。
我把要和喪彪打拳的事情告訴了烈源,烈源眉毛微微一皺,“打黑拳?”
我點頭,同時問他,“打黑拳,規則是什麼?”
烈源撇撇嘴,“嗨,哪有什麼鳥規則啊,就是打到死為止,很殘酷的。想不被打死也可以,求饒唄,一旦求饒,黑拳選手的尊嚴就沒了,所以大部分選手寧願死,也不願意求饒。也有一部分打黑拳的選手敗了,但卻沒死,也沒求饒對方,那是因為選手的老板直接去對方砸錢,懇請換回選手一條命。不過你和喪彪的拳賽,估計必須要分出個生與死。
黑拳雖然殘酷,不過對看黑拳比賽的來說,這倒是一種享受,既能贏錢,又能觀看到真實的血腥暴力大片。哦對了,要是說黑拳頭比賽規則是什麼,唯一的一個規則就是,不能耍陰招,得正兒八經的打。
喪彪這個家夥我多少有些耳聞,以前就是在地下打黑拳的,在海北那邊很出名,後來跟了鐵銀鬆混,成了鐵銀鬆手底下很有力戰將,實力在鐵銀鬆手下裏一等一,應該能和鐵銀鬆的貼身保鏢相媲美了。黑拳不讓耍陰招,隻能拳對拳的肉搏,你的血珠子是不能管用了,這是一場艱苦戰役啊。”
聽到烈源對喪彪描述,我略微的對喪彪忌憚了一些。
說實在的,我單打獨鬥能力還真的不是很強,想拚過喪彪,有點懸啊。不過我不怕,到時候喪彪要真把我打垂死邊緣了,可別忘了哥們我會爆發,召喚成騎都尉啊。
我隻想說,我會全力以赴的。
希望,拳賽那天,不要出什麼意外,死的人是喪彪,而不是我。
烈源是個綜合性的選手,無論拳法還是腿功,都很強。我不用血珠子,和他對上了十多拳,我的拳頭一個勁的發麻。
烈源不厭其煩的對著講著,我的拳頭以什麼樣的姿勢砸出,速度最快,又要以什麼動作能迅速的抽出防守。
我們對打的不亦樂乎,累的渾身都是汗水。
我虛脫般的坐在地上,“你說個準話吧,我如果正兒八經和喪彪單打獨鬥,有多大勝算?”
烈源對我伸出了三個手指頭。
我無奈一笑,爬起來揮舞著拳頭向烈源攻去,繼續練。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
海西省白林市的一個小村莊裏。
一排小房子的煙囪冒著嫋嫋炊煙,幾十個大漢忙前忙後的做飯。
一排小房子的正中間,有一間略微高檔一點的屋子,屋裏有個容貌很是俊秀,頭發卻有些亂糟糟,臉上也是胡子拉碴,多少有些頹廢的青年。
青年右手邊有兩個煙灰缸,煙灰缸裏全是密密麻麻被撚滅的煙頭,這些,是他一上午的傑作。
一個高大健壯漢子走了進來,“老大,別抽了,再抽,身體受不了。”
鐵雲臉上帶著愁雲,根本沒理會這個漢子。
漢子去給鐵雲倒了杯水,坐到鐵雲對麵,很鄭重的對鐵雲就講,“老大,我剛剛得到消息,三天後,張梓健和喪彪要打黑拳。”
鐵雲聽到這話後,眉毛微微一挑,“說具體點,具體是咋回事。”
漢子把自己所知道的,要告訴了鐵雲。
鐵雲一直皺著的眉毛舒展開了,他微微一笑,“或許,我知道我們下一步要如何走了。”
又自顧自的點了根煙,鐵雲優哉遊哉輕輕抽了起來,吐了口煙氣,他眼睛流露凶光,“打黑拳?嗬嗬,好好的打吧,你要是不打,我還想不到這計策呢,哈哈哈。”
鐵雲這次所做的舉動,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