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胡冰這種暴力女警,在人前發飆暴躁一點兒。但是,在床上了,肯定是會溫柔如水的。哪裏料到,這胡冰簡直就是一身的匪氣。把她與身俱來的暴力傾向,直接是帶到了床上來。
胡冰這會得意的冷笑了兩聲,騎在李揚的身上。用手中的那一雙黑色的絲襪,利落的把李揚的四肢給捆綁在了床架上。
雖然,李揚要是運用起全身的九龍真氣,可以掙脫那彈性十足的絲襪。但是,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情叫做順從,有一種感情叫做任君采擷、甘願鞭笞。
胡冰三下兩下,扯掉了自己身上那一件絲綢睡袍。頓時,羊脂如玉的嬌軀,一覽無遺的呈現在粉紅色的燈光之下。拿起李揚那昂然而立的長槍,直接是塞進了自己的蜜穴之中。
一時,這胡冰的床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來。這一場肉搏大戰,這一次活塞運動,馬上有聲有色的進行了起來
胡冰騎在李揚的身上,一頭青絲披散下來。隨著胡冰的身體聳動,那三千青絲開始披頭散發的張揚了起來。看起來,有著幾絲癲狂的意味。並且,如今她的櫻桃小嘴半張,一絲絲熱氣和一聲聲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交雜在一起。
咯吱咯吱,床板聳動的節奏越來越快。那胡冰這會兒,完全是把李揚當做一匹烈馬騎了起來。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衝擊,想把李揚徹底的給征服下來。
身下的李揚,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和拘束,隱約之中甚至生出了一絲反抗的想法。但是,看到身上那進入癲狂狀態的胡冰,李揚又是搖了搖頭,有些不忍心打擾這丫頭的雅興。
“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享受吧。“李揚閉上了眼睛,在心底給自己呐喊了一句。然後,敞開心懷,接受起這一次胡冰的鞭打。
慢慢的,李揚嚐到了甜頭,他把自己的屁股向上挺了挺。
……
這一夜,胡冰在李揚的身上達到三次高潮之後。終於是渾身癱軟如泥一樣倒在了床上,全身還有些禁受不住的輕微痙攣。
李揚掙脫開那黑絲的束縛,看著床上那胡冰那一具羊脂如玉的胴體。微微笑了笑,這妞果然夠粗暴,夠瘋狂。不過,師傅說的對。這世界上男女之間什麼體位可以迅速讓女人達到高潮,那麼肯定是男下女上的體位。
因為,這樣女人可以主動的掌控節奏和韻律。
笑了笑過後,李揚拉過了被子,把自己赤裸的身軀和胡冰的嬌軀,全部遮蓋在那被子裏。
夜色漸濃,這胡冰的房間內傳來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而那銀湖別墅群,蘇珊珊卻是左顧右盼,沒有盼到李揚的音信。打了幾個電話之後,聽著對方的電話已關機。嘴角之上掠過了一絲失落之色,做女人最大的悲哀,那就是不知道今晚自己的男人宿在何處?蘇珊珊有著苦澀的笑了笑,爬上了這一棟別墅的頂樓。
放眼看向萬家燈光,風吹亂了她的秀發,吹幹了她臉上的淚痕。
想起近日母親打來的電話,越來越頻繁起來。隱約之中,她感覺到自己家裏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她臉上的憂慮更加濃鬱了起來。
“難道,我終究還是留不住他的心嗎?”蘇珊珊吞咽了一口淚水,開口喃喃的道。
夜色漸冷,這一晚的寒風呼嘯而過整個城市之後。天空之上,翻起了一絲魚肚白。又是嶄新的一日,空氣之中帶上了一絲絲綠草的清香。
“李揚。”
正在睡夢中的李揚,聽到這隱約的叫喚,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的胡冰,側著臉看著自己,一副擔憂的樣子。
“怎麼了?”李揚活動了一下脖子,開口詢問了起來。
“我們這樣,會不會懷孕啊?”這胡冰一說完這話,那眼神裏的擔憂之色更加濃鬱了起來。
“懷孕?”李揚一愣,看著身旁的胡冰笑道:“怎麼,你怕起來了嗎?”
“不是我怕。”胡冰縮了縮頭,開口道:“要是讓我爺爺知道我懷孕了,那麼肯定會派飛機大炮跟著你趕。到時候,你知道後果的。”
李揚感覺到背脊骨一涼,整個人一個戰栗,迅速的肅然答道:“放心吧,不會懷孕的。我師傅這些年,禍害的良家婦女,不說一千有八百。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他兒子女兒來認親。後來,他告訴我,我們這一派,要把我所修煉的九龍真經修到了極致,才有機會延續子孫。”
“還有這樣的功夫?”胡冰半信半疑的眨了眨眼睛。
“是的。”李揚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開口憤然的罵道:“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我才不會練那破功夫了。這不是擺明了,以後得讓我斷子絕孫。這修煉到極致,壓根就是不可能的。我那師傅,一大把年紀了都還不是一個半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