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邊道:“那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王氏看不慣別的夫妻親親熱熱的樣子,看到林婉兮看過來便故意湊上去道:“蕭將軍好久不見啊。”蕭雲旗看了她一眼道:“這位夫人本將軍與你以前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吧?”

王氏被他噎了一下,尷尬地咳了一聲道:“你不認識我那她你總歸是認識的吧?”

王氏將紅螺拉過來道,蕭雲旗看了看麵前的女子,發現她有點像前身喜歡的那個青樓女子,隻是她不是已經被別人納為妾室了嗎?怎麼能出來拋頭露麵的?還能來參加太子妃的聚會?

林婉兮好心指著王氏提醒了一下:“這位是勇毅候嫡子的夫人王氏,另一位是他的妾室。”

蕭雲旗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啊,我還覺得納悶兒呢,這位大姐挺眼熟。”

然後又轉身對著王氏道:“不過應該時間隔得太久我本將軍忘了她叫什麼了,若是沒事本將軍便要帶著家眷回府了,本將軍的夫人怕冷,若是在這宮門口受寒了可不好,先告辭了。”

紅螺聽到蕭雲旗叫自己大姐氣得渾身發抖,她從前調查過,自己還比林婉兮小一歲呢。

紅螺抬起頭仔細盯著林婉兮的臉暗自在心下比較,心中不服卻不得不泄氣地承認,自己的氣色看著比對方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那林婉兮看著還仿若少女一般,而自己卻飽受了豪門內宅的摧殘,紅螺原本對於勾引蕭雲旗的事情還是自信滿滿,如今卻恨不得在地上有個洞讓自己鑽進去。

蕭雲旗懶得理會她們,勇毅候不過算是落魄貴族罷了,從上一代的勇毅候就開始沒落了。

這一代和下一代都沒有拿得出手的人,本朝規定若是後代無功可是要降爵襲位的,到下一代那一家恐怕就會消失在京中權貴之列了。

蕭雲旗扶著林婉兮上了馬車,王氏和紅螺也終於忍不住臉上和身上的癢意,急匆匆地上了自家的馬車,快速回到了府中找來大夫診治。

蕭雲旗和林婉兮單獨坐著一輛馬車,趁著現在沒有別人他便問出了剛才來不及問的話:“婉兒,你說她是被人陷害的這是怎麼回事?”

林婉兮解釋道:“在宮中時,那王氏來沒事找事我們便直接諷刺回去了,沒想到她竟然會衝文柔下手,故意將她絆倒害她見紅,若不是我給文柔喝了空間水恐怕孩子便要保不住了,方才她還故意盯著一副奸計得逞的得意嘴臉來向我示威,隻是我沒有抓到確切的把柄,不過我剛才已經懲戒了她一番。”

蕭雲旗看著她竊喜的可愛模樣也好奇道:“哦?如何懲戒的?”

“我讓春雨將癢癢粉裹在帕子上然後故意站在她們的上風口然後揮了揮帕子。”

蕭雲旗豎起大拇指道:“婉兒真聰明,幹得好,她們既然想害誌遠的孩子咱們便不能放過她們,就算是會毀容也是活該。”

林婉兮疑惑道:“那藥粉會致人毀容?”

蕭雲旗點點頭道:“那藥粉是我親自調配的,一般癢癢粉的解藥解不了,五天之後藥性便會自行消失。”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隻會致人渾身發癢呢。”

蕭雲旗讓她靠進自己懷中歎了一聲道:“婉兒,你還是太善良了。”

第二天,

安北侯府傳來消息說是文柔與腹中的胎兒已經徹底無礙了,蕭雲旗的舅舅聽說了昨天的事情便帶著李誌遠帶著厚禮親自登門道謝。

而隨著消息的擴散,國公府也多了許多上門求藥的人。

蕭良無奈悄悄給了林府和安北侯府一些之後便放出消息稱那神藥可遇不可求,如今他們手上也沒有了,登門的人才少了些。

但是還有一些不相信的人認為他放出的是假消息終日在國公府門前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