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會好好幹的,放心吧隊長,您辛苦了,來,抽一根。”說完拿出一包鑽石芙蓉王,抽出一根給劉貴點上了。
“嗯?那個誰,叫啥來著。哦,許天佑是吧。”劉貴深吸了一口,吐出了一片煙霧,“聽說你是福強的老鄉是吧,在我這可要放機靈點,要是被業主投訴就要卷鋪蓋走人,知道嗎?”劉貴故意在最後三個字加重了音。
“哦,我知道了。”許天佑低聲附合著。
“嗯,聽說你是個大學生,挺有文化的嘛,不過還不是照樣來這給我幹活。記住要勤快點,別老擺著副高貴樣,現在滿地都是大學生。你瞧,今天又來了兩個大學生想來當保安,都被我拒絕,你要珍惜這機會,知道嗎?”說完又吐出片煙霧來。
“我……”許天佑本想反駁一下,哪有什麼擺高貴樣,被旁邊的王福強踢了踢腳跟,這才不情願的改口道:“是,我知道了。”
“嗯,知道就好。那你們就繼續看著,我先回辦公室了。”劉貴叼著煙,滿意的向2棟物業室走去。
“呸,什麼東西嘛?”王福強憤恨的向劉貴方向啐了一口。
許天佑用蔑視的眼神看著遠去的劉貴向王福強問道:“福強,這都什麼領導,咋這德行?”
“屁領導,他要是領導,我就是他爺爺。這貨也就是個小隊長,還真拿自己當領導了。平時,上頭來人了,他就一標準的馬屁精,點頭哈腰的伺候著,跟孫子似得,上頭一走就在我們麵前當起領導來了。我要是爬上去,一準弄死他丫的。”王福強憤憤的罵道。
“哎,做保安還得挨這種人的罵,早知道不來了。”
王福強笑了笑,“別呀,就我一個人在這幹,多沒意思呀,你來陪陪哥唄。”
“陪你挨罵呀?”許天佑越想越鬱悶。
“別這麼想啊,在這地方,可是好玩的很呢。晚上你就等著好戲看吧,嘻嘻嘻……”王福強對著許天佑壞笑。
許天佑皺了皺眉頭,上下打量著王福強:“有啥好戲?”
“嘿嘿嘿…隻要你那馬鞭還行,就有好戲看。”說著冷不防的拍了拍許天佑的褲襠,許天佑趕緊用手護住那那玩意兒,或許這就是男人的本能反應吧。
許天佑是“甲馬村”為數不多的大學生,家裏排行老大,底下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村人,偶爾打打零工。然而在他7歲那年,發生了一起車禍,這件事改變了許天佑的人生軌跡。
車禍現場,滿臉是血的許天佑被家人抬到縣醫院,救是救活了。可更慘的是,那車輪不偏不倚,剛好壓過了他命根子,硬是給截了一小半。
為這事,他爹媽沒少哭過,但有什麼辦法呢?後來還是許天佑的老師有主意,建議到市裏大醫院去看看說不準還有辦法。
於是他們一家就到了市裏的一所大型醫院,醫生告訴他,像天佑這種情況還有救,因為沒有傷及兩個蛋蛋,還可以“真體移植”,真體移植就是說用類人真組織細胞植入斷層,這樣就能融入自身的機能,比較自然。
沒辦法,為了傳宗接代,父母東拚西湊的到處借錢。好不容易湊夠了手術費,給許天佑做了“真體移植”手術。
手術效果不錯,恢複的也很好。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因為許許天佑還是個孩子,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出什麼。但是到了發育期時,這植入的東西也跟著身體一起發育,特別是到16歲後,突飛猛進。夏天到河裏洗澡的時候許天佑很稀奇的跟別人做了比較,比大人的都足足大了兩倍。
這消息一傳出去,村裏就跟炸開了鍋一樣,特別是那些婦女,一個個的雙眼放光,直流口水。平常沒事老拿他的那玩意兒來做話題,那真是誰都想晚上拿來在被窩裏用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