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河邊草屋裏的許天佑正坐在床上,陳思思一勺一勺的喂著米湯。他張著嘴巴吃著,心中卻沒有絲毫的食欲。昨晚的夢著實讓他思緒萬千,恨不得馬上就出發朝湧泉寺去,隻是剛醒來頭痛欲裂,一爬下床就感覺頭暈目眩的,根本走不了。
羽馨,香雲,等著我,我會去救你們的。心中惴惴不安,哪裏能吃的下什麼,他用手一擋,“我喝飽了,不用了。”
“玄武前輩說要讓你多吃點,不然好不快,那你又怎麼能去救她們呢?”昨晚陳思思已將他暈倒之後的事告訴了許天佑,他對玄武多方感謝之後,心裏惶急的很,想的更多的還是楚香雲和羽馨的事。
“你要休養兩日,不然怎麼去救人?嗬嗬嗬……多虧這個兩個女人照顧你,不然我一個大老爺們非把你伺候死了不可。”玄武在一旁打趣道。
許天佑聽著笑了笑,握住陳思思和陳念念的手,眼裏溫情四溢,“思思,念念,多謝你們。”
“嗬嗬,既然都成了你的女人,何必跟我們說這麼客氣的話。”
他低下頭,微笑著,尋思了一番。朝玄武問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動身?”
“這個嘛?得等你差不多了才行。就你這撞擊程度,沒死已經算命大了。你呀,就安心的在我這多休息段時間吧。”
“唉——”許天佑歎了口氣,沉默不語。陳思思握著他的手安慰著,也不再說話了。
就這樣,他們在玄武的草屋裏休養了三天,每日陳思思姐妹倆輪流照顧守護著他,端茶遞水,照顧的非常周到。連飯菜都幫著玄武弄好,這讓他很是高興。
玄武依然有空就去河邊釣釣魚,或者劈劈材,有時見她們伸展做活動練功夫的時候還會指點一二,讓陳思思姐妹倆略有長進。許天佑有時也會出來走走,但主要以躺著為主,天氣晴朗的時候便出來帶著她們在河邊散步。或者坐在草地上看姐妹倆在河裏嬉笑玩耍。
這時候玄武也會過來坐在他身旁,一邊看著她們一邊對許天佑說:“她們可是難得的好女人,要珍惜啊。我若是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跟你搶。”
許天佑側頭瞄了一眼,“嗬嗬嗬……任何人都沒機會了,她們是我的寶貝,才不會拱手讓人呢。”
“哈哈哈……”玄武爽朗的笑起來。拍著他的肩膀,“你差不多可以走了,看你的傷應該沒有大礙,年輕就是好啊,恢複的快。”說著便朝屋裏走去。
過了一會兒從屋裏走出,手裏拿著一塊紅布包裹著的東西。他坐下來,把這東西交給許天佑,“送給你們的,反正對我這種退隱了的老頭沒什麼用了,我們有緣相識一場,當做紀念品吧。”
許天佑疑惑的打開了一看,是個龜首的漆黑短棍,看上去製作精美。他端著細細觀察,“這個是……”
這是我以前的四首棍,在本市的黑幫裏算是個標誌吧,現在……嗬嗬嗬……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