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藏看了看也沒有辦法,隻能不住的搖頭歎氣。
等到許天佑醒來時,天色已晚,頭皮陣陣發麻的痛,摸了摸脖子,“哎喲,誰他媽弄的老子,痛的要命。”
“天佑,你醒啦。”陳思思她們走過來坐在他左右關心的安撫著。拍拍頭,覺的有點暈眩,在看看旁邊的楚香雲和羽馨,悲痛之情又要發作,剛想哭出來,王福強一頓的臭罵。“哭什麼哭,像個男人麼?瞧你這樣我都瞧不起你。”
許天佑轉過頭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眨巴了下眼睛,不明白他要說什麼。“天佑,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是個副市長,咋這麼沒出息。出了問題就要能扛事兒。現在是哭的時候麼?有問題就要想辦法解決啊。你為她們做過什麼嗎?努力過嗎?光哭有個屁用。”
王福強這話猛的驚醒了他,是啊,自從看到她們這樣隻顧著傷心,什麼也沒做啊,這不對……
“那你告訴我,現在要怎麼做。”
“呼——你先聽我把事情的整個經過講完,再做決定。”就這樣王福強讓許天佑先穩定下情緒,然後把智藏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他。
與王福強一樣,許天佑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張大嘴巴驚詫的不敢相信。“你……你在開玩笑吧,還有這種事啊。”
“嘿嘿,不信你自己問方丈去。”
若是這樣,那確實怨不得林在天了。他為自己魯莽的行為感到後悔,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正如王福強所說,他覺的自己應該要做點什麼。“啊——對了,”許天佑咻的爬起來,推門而出,“方丈在哪個房間,快帶我去。”
大家拗不過他,隻好帶到方丈的禪房裏去。“方丈,方丈……”
智藏聽著有人叫他,“何人在此喧嘩。”
“是我啊方丈。”
智藏一看是被他打暈的人,不免有些尷尬,“嗬嗬嗬……實在不好意思,我見你如此激動,不得已而為之,望請諒解。”
“呃……豈敢,豈敢。”他轉過頭朝王福強小聲問道:“這和尚怎麼說話文縐縐的,像古人一樣。”
“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他們這裏的風俗,說話的習慣吧。”
“哦,這樣啊。”許天佑往前走了兩步央求著。“方丈大師傅,我聽他說了香雲和羽馨的事了,我想……我想進去救他們出來。”
智藏一聽就頭大,又是一個不要命的人,“這個……不是我不肯,隻是確實相當的危險,我已犯過一次錯,決然不敢再犯,望請見諒,實難從命。”
“誒——方丈”他扯住智藏的衣袖不放,“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您是得道的高僧,有什麼難從命的,求求你,幫幫我吧。”
“這這這……”智藏眉頭緊鎖,進退兩難。“我之前就勸說過羽施主,隻是拗不過,這才讓她變成現在這樣,你叫我怎麼還敢讓你去。若是去你豈不是又添業障?”說完便扯了下袖子,要往門外走。
撲通……許天佑跪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