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李大人曾是禦前帶刀侍衛,是因為一次任務失敗受傷,而被調配去了內侍閣?”
李大人點了點頭。
晏晏略帶惋惜地開口:“因為一次小小的失誤,就讓一個從小習武之人放棄畢生所愛,還真是讓人歎惋呢。”
李大人皺了皺眉頭反問晏晏道:“這好像和本案沒什麼關係吧。”
“自然是沒什麼關係的。”晏晏陪著笑臉:“隻是我個人比較好奇,既然在內侍閣辦事,應該沒什麼動武的機會了吧。”
李全仁現在也摸不清這個小姑娘問這些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他頓了頓,隻能乖乖回答:“是。”
“既然如此。”晏晏忽然看向李全仁的腰間,目光淩厲:“大人腰間別著的,是什麼?”
乍看上去那裏隻是簡單的腰帶配飾,可若你細細打量,便能看出,那裏的衣衫並不平整,有些微微的鼓包,似是衣物裏麵有什麼東西。
“那次受傷以後,我身子便一直不好,這裏隻是我隨身攜帶的一些藥丸而已。”李全仁慌忙將那裏捂住。
“是嗎?”晏晏湊過去,咄咄逼人:“既然這樣,讓我看看是什麼藥,也要讓我以後行走江湖之時,替你多尋覓些神醫,好幫大人病到根除啊!”
說著便將手伸向李全仁的腰間,想將那衣袍掀起來看看有什麼,畢竟曾是禦前侍衛,身手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了的,他後退半步便躲過了晏晏的緊逼,還沒來得及開心,便被身後的男人按住肩膀動彈不得,晏晏此刻上前飛快掀起他衣袍,腰間的一切暴漏無疑。
“初次江麵,我們就有這樣好的默契。”晏晏看著控製住李全仁的將軍大人,很是欣慰:“真是有緣呢!”
說著便將李全仁腰間係著的東西一把扯下,展示在眾人麵前。
那是用牛皮製成的,用來存放暗器的匣子,一共兩個格檔,第一個格檔已經空了,第二格裏麵還放著一枚暗器。
晏晏將其拔了出來,走到被殺死的劉遊屍首旁,細細對比著這兩把匕首,不用她開口,周圍的朝臣們便先開始了竊竊私語。
大家都發現了,那是兩把一模一樣的飛刀。
李全仁即便此刻在聰明,他也著實沒辦法編造出能夠解釋此事情的理由了。
偏偏晏晏還在不停地咄咄逼人:“敢問李大人,可否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李全仁手心全是汗,但此刻若是承認了,那便真的沒有翻身的機會了,他吞了口口水,冷靜片刻道:“方才從我身邊閃過一個黑衣人,他碰了下我腰間的配飾,當時還沒覺得怎樣,看樣子是有人要陷害我。”
這個理由倒是找的不錯。
“但是為何我們並沒有看見有誰趁亂逃跑了啊!”晏晏猛然抬起頭:“況且,李大人今日準備兩把匕首,想必除了劉遊,還有您想要鏟除的對象吧。”
晏晏說話這話,明顯感覺到尚書大人身子狠狠一顫。
“怎麼,尚書大人你忽然害怕什麼呢?”
“沒……沒什麼。”
這件事情鬧了這麼久,晏晏也實在不想繼續拖下去,於是直接開始引誘馬有為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想大家心裏早就跟明鏡兒似得,劉遊想說的那第三個人是誰,我想但凡有些腦子的人都能夠想明白,隻是現在唯一證據確鑿的就隻是尚書大人您謀害了皇上,還嫁禍給了太子殿下,罪不可恕,有血書為證,死罪難逃,不知道此刻,你願不願意供出同夥,以減輕罪孽啊?”
尚書大人這一回站的很穩,他知道自己就算做到了將功抵過,也免不了一死,既然如此,倒不如把希望寄托在李全仁的身上,或許他在外麵還能替自己搜集些有利信息,能讓自己免除死罪。
所以他頭一偏,決絕道:“沒有了,隻有我和那個不中用了劉遊。”
接著,人群中忽然站出來個男人,提出了心中的問題:“既然如此,陛下為何要將秘密聖旨藏在衣襟裏?若是沒人發現怎麼辦?他和不直接塞給身邊就近的隨從?”
“當時他身邊,可有什麼值得信賴之人?”晏晏反問道。
那男人皺眉思索了一番:“當時太子殿下和李公公守在陛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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