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他們死的很慘,隻剩下一張皮,你覺得人可能做成這樣麼?”
見王新還在躊躇,他起身要走:“這是你的命,你自己決定吧。”
“我說……我說。”王新仿佛下定了決心,咬牙道:“這幾天我也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晚上有個白影子在窗外飄。”
蘇晨轉身又坐回來,道:“說吧,是哪幾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看文的各位。
有人看便是我的動力。
☆、蟬(六)
“鍾局長和何局長,還有市裏的李文濤書記和警局的張澤局長。”王新哭喪著臉,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李文濤書記這兩天好像生病在家,你們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不然……我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接下來出事的應該就是這兩位了——不,也許這兩位裏已經有個不再是人了。
昨天警察故意讓撞蘇晨和江亦閑的司機逃跑,肯定是有人授意。而這個人隻可能是警局的張澤。
“你是不是告訴張澤和李文濤我已經知道喬││
蘇晨上前一步,負手而立。頎長的身軀像是一株挺拔的青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森森的冷意。
這樣的蘇晨,讓江亦閑感到陌生而害怕。像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變得冰冷而陌生,和他隔了很遠的距離,不可逾越。
“蘇晨?”他叫了一聲。
蘇晨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提高聲音,朗聲道:“蟬妖,你殺死數人,我殺了你,也不算為惡。”
風嘩啦啦的吹過樹林,帶著他的聲音,在樹林裏回蕩。
——一點都不像那個江亦閑所熟悉的蘇晨。蘇晨發火的時候,不愛說話,把聲音壓得沉而冷,情緒明快的的時候,語調溫和,慢條斯理。不耐煩的時候語速總是很快,帶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這麼話音朗朗,浩氣長風。
蟬低鳴一聲,揚起雙翅,帶著一陣清風,重重的撲過來。
蘇晨側身閃開。江亦閑怕他出事,捏著兩張符衝上去。蘇晨卻住按他的肩膀,道:“你在一邊看著就好了。”
江亦閑一下怔住。
蘇晨把他推開,自己咬破手指,在手心畫了個符號。
蟬一擊撲空,嘴上伸出尖利的口刺,腹下發聲器官微震,尖利的叫聲一聲又一聲,連綿不絕。肉眼可見的透明聲波一圈又一圈的往外散去,江亦閑捂住耳朵,卻無濟於事,聲音仿佛直接傳到了腦子裏,震得他心頭翻騰不已,頭痛欲裂。
張澤和錢安毫無道術基礎,情況更糟,捂著腦袋滾在地上,口鼻間慢慢滲出血。
“我不想傷害你們。”尖利的聲音裏,蟬古怪沙啞的聲音居然清晰可聞,它緩緩道,“我隻殺害死了思雨的人,你們也別來阻我。”
蘇晨搖搖頭,道:“人事人來斷,鬼事鬼來斷,各界清明不相交涉。你殺了人,就要償命。就算他有罪,也自然有人來定。”
他緩緩上前,走到蟬麵前。
“下輩子,好好修行,別再胡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QAQ打滾球個評嘛~~~看在作者童鞋不折不撓堅持碼字的份上~~~喵~ >▽<
喂食評論有利於增加字數喲~~~
☆、蟬(完)
他一句話說完,出手如電,畫了符的右手用力按在蟬複眼之間的頭部位置。蟬嘶鳴一聲,尖叫驟停,仿佛十分痛苦,猛拍著翅膀,胸腰一擰,甩開他的手,尖利的口器重重朝他頭部刺來。
蘇晨偏開頭,尖利的口器在他麵頰上劃出一道血痕,細小的血珠慢慢沁出,合成一滴,順著麵頰流下。
江亦閑驚叫一聲:“蘇晨!”
蘇晨右手直接貼上蟬的腹部。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