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遺憾的告訴你:你隻是我前夫!”
小家夥這得意洋洋的話立即讓錢琛象隻癟了氣的氣球,無精打采,他就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那張休書的作用的,錢琛張著大嘴一臉的無奈,看著那張得意洋洋的小臉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閻悅冰看了他一眼後得意的說:“怎麼?錢大人記起來了?還好還好,不是得了健忘症,畢竟我們師兄弟一場,我也不希望你以後有那毛病!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回酒樓了。錢大人多多保重,後會無期!”說著就要打開門出去!
用力一拉,一次、兩次,門已從外麵鎖住,根本打不開!
立即閻悅冰那張飛揚得意的小臉變得懊惱起來:“錢琛,你小人!你敢囚禁民女,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趕緊讓人把門打開,要不然我告你!”
“噗吱”錢琛看著眼前這副像小貓一樣發瘋似的神情,禁不住笑了:“還民女呢,明明是個民婦!你是想告相公囚禁媳婦?那等將軍回來了問問他,相公囚禁自己的媳婦有沒有犯法,他是這軍營裏最大的長官,他說的話就是律法!”
“你!”閻悅冰的話被錢琛一句冷笑話噎在喉嚨裏說不出來:“你不要以為將軍會幫你,你就得意,就算他是律法又怎麼樣?難道他就不講理了?我才不信將軍這麼大的官,會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呢!”
這強詞奪理的小家夥,你越講她越來氣,錢琛實在沒辦法按耐住自己想要抱她的衝動,竄上兩步一彎腰就把她抱在懷裏,閻悅冰氣憤的說:“跟你說了不許出來!”
錢琛抱著她後退兩步立即討好的說:“小九兒,你看,我沒有出去!”
閻悅冰雙手折住錢琛的肩膀惡狠狠的說:“放我下去!否則我讓你好看!”
錢琛故意憨憨的問:“小九兒,你想讓你的哪裏給我好好看看?說實話師兄我對你的什麼地方都想看!”
“呸”閻悅冰淬了錢琛一口鄙視他:“流氓!今天我們可得說清楚,你是哪個的師兄?沒想到看起來正正常常的一個男人,原來是傻子,人都會認錯!不僅是個流氓而且還是個傻子,你再不把我放下,我告不過你我咬你!”
錢琛知道在口頭上他從來就沒有贏過自己這師弟,眼前女人的馨香直入鼻間,紅豔的小嘴溼潤誘人,聽到閻悅冰“咬你”二字一出口,錢琛一低頭把小嘴吞出嘴中…
“唔、唔、唔…賴皮鬼,說不過就用蠻力!真沒水平!”好不容易趁著兩人喘氣之際,閻悅冰狠狠的罵了起來!
任小手拍打著前胸,任雙腳胡亂的掙紮,錢琛就是抱著懷裏的不放鬆,氣得閻悅冰立時委屈得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錢琛頓時緊張起來,他不知所措抱著懷裏的人坐在了床邊,不安的看著眼前委屈的小臉問:“小九乖不要哭了,師兄再讓你打,你狠狠的打我都不還手!”
“哇…你欺負我!你仗著力氣大欺負我!以前我哭著求你不要走,你偏要走,現在我求你放我走,你偏偏把我關了起來!你太過份,我不要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你一點也不聽我的話,你是個壞人!”眼淚鼻涕一起出,如果閻悅冰清醒的話,自己都會嘲笑自己,這是的她完全就是一個十幾歲小孩子在跟大人撒嬌!
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錢琛多內心裏溢滿了寵愛和疼惜,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起來,輕輕的哄著她:“不哭不哭,小九不哭,以前是師兄傻師兄笨,才傻乎乎的自作自受孤獨了兩三年!以後師兄一切都聽你的,隻要你不丟下師兄,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我保證!”
仰起小免子似的小臉閻悅冰擦著眼眶不停的抽泣:“我才不相信呢!你從來說話不算數,說了我們以後不是師兄弟,你還是口口聲聲說師兄師兄的!說了你休了我以後,讓我再也不要出現在你麵前,可是你故意把我捉來,讓我失言,你就是個大騙子!”
眼前的小嘴似哭訴、似埋怨,錢琛哭笑不得的回就著:“就這一回,就這一回。小九原諒師兄,不,原諒相公好不好?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保證我的媳婦以後說什麼就是什麼,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閻悅冰終於停止了哭泣,她雙眼禽淚個仰起小臉問:“你沒騙我?”
看著眼前哭紅的雙眼,錢琛心疼得立即保證:“要是我敢騙我的媳婦,騙你一次就讓我摔一次大馬哈!”
閻悅冰故意冷“哼”一聲才嘟起小嘴說:“我才不信你!摔個大馬哈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皮粗肉厚,摔十個大馬哈,你也隻當作在練功!”
錢琛已經黔驢技窮了,他無可耐何的問:“那小九要怎麼樣才能想信相公?”
閻悅冰倪了錢琛一眼沒好口氣的說:“再度申明,你已不是我相公!是前相公!不要亂攀關係行不行?你說要我相信你,可我不敢再相信你了。如果你說一定要我再相信你一次,除非得讓我試過我才知道!”
錢琛立即討好:“好小九,你試你試,我保證聽話!”
歪著頭看了錢琛一眼,閻悅冰奸詐的暗暗笑了兩聲才說:“行,那我就試試!是你要我試的哦,可不是我自己要試的,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