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說:“三嬸,小九可沒把您和叔當外人,我覺得我就是你們的親生一樣,從小您和三叔也沒有把我與茵子看成兩樣。這包裏也就二兩銀子,算是給您二老添件衣裳吧!”
“至於哥哥們家的年禮,我交給四哥了,他說等年前會幫我置辦一些年貨送過去。”
江氏無言的抱了抱她,然後轉身擦眼淚去了!
兩個離開了樊村,閻悅冰有點心疼的說:“師兄,其實大伯家我真不舍送給二兩銀子的年禮。我們回來了,他們一家人也是那天下午進來問了一聲就走了,茶都沒叫我們過去喝一杯,大伯一家真的很淡情。”
錢琛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小九,別去計較這麼多了,你在樊村我在葫蘆寨的親人都不多,反正花不了幾個銀子的。”
聽了錢琛的話,閻悅冰鼻音重重的“嗯”了一聲:“這樣說來,我覺得給大堂姐一兩銀子的年禮還是少了!那幾年家裏過得苦時,還是她常不常的把我和茵子接過去吃一餐飽的。她家那幾個小家夥跟我們可親了。”
錢琛鬆手摸了摸她的頭發說:“明年下山的時候,多帶點東西給小外甥們吧,算是我這個姨父給的見麵禮!”
閻悅冰臉一仰:“那得你自己出銀子!”
錢琛看看前後無人,低頭親了一口小嘴說:“鴨子嘴!嘴硬心軟!我的還不是你的?到了家我把所有的都交給你,你又不願意保管,現在還來分什麼你的我的,看我不打你!”
閻悅冰歡喜的抱著錢琛的手問:“師兄,我還沒有問你昨天去省府的事呢,一切都還順利吧?”
錢琛點點頭說:“嗯,都順著呢。給將軍家族老的信我已托給知府了,對於一些官事上要備案的東西昨天也一並備好了,所以我才回來得這麼遲。”
聽說事情都辦好了,閻悅冰的心放了下來,想起他昨夜那麼晚還趕回來就心疼的說:“這麼晚天氣又冷,你就不知道在省府那多住一晚麼?這一路三四個時辰的馬車,這麼趕下來要累壞你的。”
錢琛親親她的發頂說:“我已經有一個晚上沒聞到媳婦的香味了,要是讓我再在那浪費一個晚上,我也沒辦法睡著,還不如早點回來抱著媳婦睡大覺呢!再說,昨天晚上要是我不回來,那我不是又浪費了一個那麼美好的夜晚麼?”
這個男人!說什麼都能扯上那些子事了!
閻悅冰氣惱的在他腰上擰一了把說:“說你什麼的好!”
錢琛故意輕叫一聲:“小九是不是對昨夜的相公不滿意呀?現在才來發泄?要真是這樣,今晚相公一定好好表現,一定讓我的娘子天天想著相公的好!”
閻悅冰白了一眼再次說:“花癡!”
兩個邊走邊說笑,一路上錢琛強行背了她一截路,終於在太陽快要落山時進了院子。
剛一進門大黑“咻”的進來了,它咬扯著兩人的衣服不斷的轉圈圈,特別是看閻悅冰時,它更是目不轉睛!
閻悅冰沒好口氣的嬌罵它:“臭大黑,沒看過美女是不是?真是一隻色狗!”
錢琛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小媳婦真的是什麼都能說,這會還跟一隻狗較上勁了呢!
錢琛蹲□子摸了摸大黑的頭說:“大黑,這些年你可好?”
大黑使勁的搖著尾巴看著他,閻悅冰“噗吱”一笑:“它當然好!這寨子裏的母狗都成了它的後宮了!一天到晚播種都來不及呢!那張瘋子死後,他娘沒多久也死了,他那個媳婦完全就被咱家大黑霸占過來了!”
錢琛一愣:“張瘋子和張家奶奶都走了?”
閻悅冰點點頭說:“張瘋子去年上半年追狗的時候,不小心掉到河坎下摔死了。沒多久張奶奶大病,也沒法子去山下請郎中,就是寨子裏的袁大叔扯了點草藥煎給她喝,沒多久也就走了,寨子裏人把她埋在了她兒子的旁邊。”
錢琛歎息的說:“走了也好,活著也是受罪!”
兩個正歎息著張家母子,這時院子門“砰”的開了,隻聽得齊明在院子裏大聲喊:“小師叔,有人說看到你和師傅回來了,是不是真的?”
錢琛立即走出房間門應道:“齊明來了?”
齊明與隨後進來的周強看到錢琛高興的跳了起來:“師傅!真的是您回來?師兄,太好了,師傅回來了,這下小師叔再也不呆呆的看著山下了!”
周強也興奮的說:“小師叔這下肯定高興壞了!小師叔,你也太過份了,要去找師傅帶上我和齊明呀,一路上也好有個伴!”
齊明見兩人這麼大聲也沒見小師叔的影子,立即奇怪的問:“師傅,小師叔呢?”
錢琛訕笑著說:“在屋裏呢!小九你出來。”
閻悅冰故意磨蹭著,人沒出來,聲音先出來了:“我不出來,他們兩個人還沒見著我的麵就開始怪我了!我這一出來,他們還不打我?”
齊明不依的說:“小師叔,這幾年你打我可打得不少呀!我和師兄哪敢打你,說你一句,你那幾個哥哥就恨不得吃了我們倆!”
當閻悅冰走到兩人麵前進,齊明像見了鬼似的叫了起來:“師兄,師兄,小師叔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