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圍觀的不管是男女,都發出一陣哄笑,他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覺得這很好玩。
有一些男生就是……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滿腦子都是奶子,三句話不離那點破事兒,就算別人說一句毫不相關的事情,他們都能隨時扯到生理相關的事情上。
這讓秦天想到了魯迅先生的一句話,‘一見到短袖,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國人的想象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飛躍’。
那個被圍在中間的女生滿臉通紅,尷尬窘迫的不行,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抗這些人的‘玩笑’,她拚命保護著自己的衣服,躲開那人越來越過分的鹹豬手,眼圈發紅,都要哭出來了。
女生的相貌不抬起眼,皮膚倒是很好,白白細細的,和當地人略有些發沉發黑的皮膚截然不同,她的脖子上有一道豎著的傷口,看起來似乎是做過什麼手術,結合那些圍觀人的話,秦天瞬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麼。
恐怕是這個女孩子喉嚨除了什麼問題,聲帶有一定的損傷,影響了發聲,因此聲音聽起來會比較男性化,所以那些人才會以此開玩笑,而且是非常過分的玩笑。
但另外幾人卻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過分的,如果這個女生爆發,他們就會說‘開個玩笑罷了,竟然這麼開不起玩笑,真沒意思’……說實話,無比惡心。
借著開玩笑的名義,滿足自己內心惡心的惡趣味和欲望,哄笑著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眼見著那個男生的動作越來越過分,秦天目光冷然地走了過去,啪地一聲拍掉那個正在試圖拉開女生肩帶的鹹豬手,“喂,你們看不到她快哭了嗎?”
秦天用力很大,那個男生的手當場就通紅一片,他慘叫一聲,“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管我們的事情?而且……切,快哭了?這麼開不起玩笑?我們就是鬧著玩的,關你屁事啊!”
“開玩笑?”秦天冷笑一聲,上下掃視了一眼麵前的男孩,“如果你的玩笑對別人造成了傷害,你要做的應該是道歉,而不是指責對方開不起玩笑。”
“你……”對麵的男生畢竟隻是個高中生,憋了半天也沒想出反駁的詞兒。
“哼!”秦天又冷哼一聲,將麵前的學生一個個掃過去,他的眼神很冷,“不要以為四海之內皆你爸,沒人會像你爸那樣慣著你!”
那幾個高中生被秦天的氣勢嚇到了,這也難怪,他們都是沒經曆過什麼世麵的孩子,怎麼可能和秦天這樣久經戰場的人相比,險些被嚇尿,後退了幾步,相互拉扯了一番,“真沒勁,走了走了!”
一幫人拉拉扯扯地離開了,到最後也沒人道歉,沒人關注那個一直被他們傷害的女孩子。
秦天看得一陣火大,恨不得將這幾個人好好教訓一頓。之前秦天的手段和話語一直相對溫和,因為他覺得這些人隻是欠缺素質和教育,也並不想給他們留下神陰影,知錯了就行。
不過此時看來,他們似乎需要好好被教育一番,為自己缺乏的禮貌和教育買單。
而旁邊圍觀的不管是男女,都發出一陣哄笑,他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甚至覺得這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