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會直接承認罷了。”秦天又恢複麵無表情，“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測試那隻貓的能力。”顧涼倒是有問必答，不像皇甫越一樣裝深沉、賣關子，“唔……殺人犯當然也是我們引上來的。”
“大喵的能力？”秦天皺眉，語氣間也帶了一絲怒火，“你們為了這點，竟然不惜將那麼多人置於險地？！”
“但是你將炸彈找出來了，並將危險排除了，不是嗎？”顧涼饒有興致地直麵秦天的怒氣，手指撚起一塊點心，慢悠悠道。
“如果我不在車上呢？”秦天目光更冷。
“你當然在車上，可能不在。”顧涼並沒有直接吞下點心，而是探身將點心遞到了大喵嘴邊。
大喵舔了舔嘴唇，還真就將那塊點心吞下去了。
秦天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卻沒有組織大喵，他知道大喵本身嗅覺驚人，且經驗豐富，不會輕易中別人的花招。
“用一枚炸彈測試大喵的能力，你所說的上古靈貓？不知你們測試出來了什麼結果？”秦天對大喵了解的很，在火車上也確實是它的嗅覺立功了。但這兩人用炸彈和殺人犯，僅僅是為了測試大喵的嗅覺？這怎麼看都有些荒謬。
“該測試出來的，都測試出來了。”顧涼突然咧嘴一笑，又拿起一塊點心，放到自己口中，也和秦天打起了啞謎。
秦天看他的態度，是不打算跟自己具體說了。顧涼這種人很有特點，他不像皇甫越一樣喜歡兜圈子、賣關子，他能說、想說的的會事無巨細，不想說的，誰也沒辦法將他的嘴巴撬開一條縫隙。
於是秦天不再詢問關於大喵的情報問題，既然顧涼說都測試出來了，那他就姑且相信，這點對結果來說也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能夠多得到一些情報，也是可以的。
“你們測試的目的是什麼？”秦天接著問。
“沒什麼目的，僅僅是好奇罷了。”顧涼聳了聳肩，“畢竟這有可能是全世界僅存的一隻……上古靈貓了。”
“是這樣……”對於顧涼的話，秦天不置可否，也知道這大概就是事實。
秦天在顧涼和皇甫越身上逡巡了一圈，這兩人表情一個神秘莫測，一個單純清澈，很輕易地隱藏了自己的情緒，不讓秦天看出端倪。
秦天垂眸，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大齊通寶上麵，突然心中一動，將銅錢放在了桌上，“不知兩位鑒寶實力怎麼樣，幫我鑒定一下這枚大齊通寶？”
“銅錢自然是真的，這點你自己最清楚不過了，不是嗎？”皇甫越心裏也微微一動，這枚銅錢和第一次見的時候，有了天差地別的變化，而這種變化，便是因為秦天。
他臉上笑意更深，看向秦天的目光，也更加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