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換問題？”秦天歪了歪頭，看著皇甫越。
“阿依慕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隻是我和她師父有過數麵之緣，那個羅盤，也是我交給他的……”皇甫越笑著道，“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我猜，你交給他的不止是羅盤對嗎？還有這個山穀的位置，以及山穀中存在寶物的情報。”秦天道，“當然了，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因為我這個人花心好色，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女人，像水晶一樣，漂亮而脆弱，為破碎的水晶，都是值得被愛的，值得被守護的，這就是我的目標，守護她們，擁抱她們。”
“所以，你想確認的是，阿依慕是不是已經破碎的水晶？”皇甫越瞬間明白了秦天意思，他沉吟片刻，“雖然我無法認同你的觀點，但你有言論自由。”
接著，他話鋒一轉，“但這不是你的全部目的吧？”
這話一出，秦天明顯愣了一下，他有些疑惑地看著皇甫越，“你指的是什麼？”
皇甫越也是一愣，他看出秦天的神情不似作偽，難道他真的沒有其他目的，就隻是想守護？說實話，皇甫越對這種觀點是不以為意的，他雖然是修行者，卻也是一位商人，商人重利，他也很少相信沒有利益驅使下人們的行動，所以他直覺認為秦天還有其他目的，但他似乎並不想跟自己說。
或者說……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另一部分目的是什麼。
皇甫越心中思索著，又仔細觀察了一遍秦天的神情，確認他並沒有隱瞞，便衝顧涼擺了擺手，“你們去吧。”
他的話輕飄飄地，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仿佛不是囑咐自己的同伴去跟人打鬥並分個生死，而是囑咐自己的同伴去給自己買包煙一般。
他們的態度讓秦天心中凜然，卻也不再耽擱，跟著顧涼出了亭子，兩人在湖邊站定，戰鬥一觸即發。
這一戰在所難免，不管是對秦天來說，還是對皇甫越兩人來說，他們謀劃這麼久，就是為了秦天身上的東西，現在沒有任何放棄的理由。
但是這兩方人一直表現的非常克製，並沒有上來就火拚，打個你死我活。造成這樣結果的原因一來是幾人心中都對對手有相當的戒備，因為足夠了解，反而束手束腳，這點在顧涼身上會表現的比較明顯。
而秦天對這兩人也很忌憚，而他忌憚的原因不是足夠了解，而是源於未知，因為不了解兩人的實力，但還可以依稀見到崢嶸一角，所以心中戒備反而更深。
除此之外，兩幫人之間也並沒有完全放鬆，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都是機鋒往來，如果語言和神情可以擬化為武器，這小小的亭子中必然是一副刀光劍影的場景。
此時秦天和顧涼站在湖邊，而大喵則蹲在亭子的欄杆上，和皇甫越用相同的姿勢看著氣勢漸長的兩人，一動不動。
在秦天和顧涼交鋒之時，大喵和皇甫越之間也有一場暗勁較量，他們雖然都沒動，但僅僅待在這個亭子中，對對方就是一種約束。
“交換問題？”秦天歪了歪頭，看著皇甫越。
“阿依慕和我們沒什麼關係，隻是我和她師父有過數麵之緣，那個羅盤，也是我交給他的……”皇甫越笑著道，“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