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就表麵看不出一點的端倪。大家心裏沒底。

喝了這麼多酒當然不能開車回去,沈清讓蘇瑾瑜把白穆送下樓,不讓白穆開車回去,讓蘇瑾瑜把他送上的士,樓下的車子第二天酒醒了再來取,剛好來這邊吃早餐。

她看著已經暈頭轉向的另外一人,埋怨道這蘇業凡也真是,拉著別人喝了一個晚上的酒,她想問的問題一個都沒有問。

其實沈清本來準備把客房收拾出來給白穆住的,後來一想不行,畢竟白穆和自己兒子的關係不一般,再說了,蘇瑾瑜還差一個星期才十八歲。這事情這麼做不妥當。

兩個人剛出了門,白穆就一半的身體倚在他身上。蘇瑾瑜不清楚這人是真的醉了還是裝的。試著推了幾把都沒推動。心想莫非剛剛是在硬撐?隻好任由他這麼靠著。

一直走到了小區的出口,現在將近一點,整個小區異常的安靜。昏黃的燈光下隻有兩個人。白穆突然站直了身體,摟著蘇瑾瑜的手緊了緊。

他剛抬起頭,突如其來的吻。白穆口腔中是濃鬱的酒精味道,也許正是這樣,蘇瑾瑜覺得自己也有些被麻痹。或許今天的感覺太好,他順應感覺的主動回應。

更激烈的吻,唇舌的碰撞,仿佛要把對方揉進自己身體一樣。

白穆的手從蘇瑾瑜的肩膀撫摸到後背,兩個人身體完全接觸,親密無隙。

蘇瑾瑜被他捆的有些透不過氣,這個男人天生霸道,無論什麼時候。他試圖伸手推擋,白穆卻握著他的手,把他的雙手帶到自己的腰間,讓蘇瑾瑜環抱住他的腰,而自己的手緩慢的移回蘇瑾瑜的背部抱緊他,更加的貼合。

這些都是男人的本能,白二少無師自通。

細微的喘熄聲,地上兩個拉長的影子恍若一體。不知多久,白穆終於放開了蘇瑾瑜,又在他的鎖骨咬了一口。

這個人,他肖想了太久,隻要想到全身的血都會沸騰,被回應的感覺太好了。

第一次,是他吻他,勾引了他的心。

第二次,是他吻他,急不可耐的宣布所有權。

這次不同。

蘇瑾瑜悶哼一聲,眼前的人眼睛清明,哪兒有一絲醉態,“你屬於狗的?”

白穆一笑,“恩,就咬你一個人。”

“還裝的挺像,這麼長的路都靠著我,怎麼不一直裝下去?”

“裝不下去了。”白穆盯著蘇瑾瑜的腰,自顧的又說,“比上次又瘦了。”

蘇瑾瑜白了他一眼:“我可以確定你沒醉,不過喝了這麼多酒也不能自己開車回去。車你明天來拿吧,我回去了。”

白穆巴不得,可以蹭一頓飯倒是其次,能在和眼前的人多接觸點就好。

白穆的酒量是他爹在他不會走路的時候,拿著筷子沾白酒喂出來的。去了軍隊,遇上了個滴酒不沾無良的上司,每次有什麼應酬,都要他去擋酒。酒量更好了。

一直等著蘇瑾瑜的背影消失在樓層的陰影裏,白穆才收回視線,走出了小區。

半夜打不到的士,沈清早就打給了一個相熟的的士司機,在小區門口候著,車子的尾燈劃出一道光芒,消失在轉角。

他身後,隱秘在陰影處的有一輛車上,有一雙眼睛一直追隨。

25、第二十五章

他做了一個夢。

自己站在一棟很陌生的房子樓下,房子前麵有一個籃球場。他靠在車身上,眉眼帶著笑。不妨多久從房子裏走出一個少年,自己走上前摟著他,那個少年眉眼冷淡,但還是對他笑了笑。

上了車,他再少年的臉上吻了一下。

場景轉換,那一個不見光的小屋,剛剛的少年蜷縮在地上,肚子高高的隆起。

他看著他,竟然會第一反應是懷孕了,而且是自己的孩子,想要伸手扶他,沒想到卻扶了個空,原來自己不能接觸到他。

他看著少年被兩個人從地上拉了起來,注射了一針不知道是什麼的藥品,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車子在一片偏僻的樹林停了下來,兩個男人跳下了車,他看著少年被泥土一點一點的掩埋……

“不要!”淩天睜開了眼睛,才發覺自的全身被汗潤濕。

他摸了摸臉,掌心的液體,是淚嗎

剛剛那個夢太真實了,像是親身經曆了一樣,就像是劇情回放。明明是不屬於自己的記憶。

畫麵裏的車,明明就是他現在開的那輛車,連車牌號都一模一樣。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夢。實在是太荒誕,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勸說自己,這隻是個夢。

男人怎麼能懷孕,還是自己的孩?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麼痛,會莫名的流淚。

淩天從床上爬了起來,穿好了衣服,從車庫裏把車開了進來。依著記憶力的路開車。這條陌生的路,他好像十分的熟悉,往返無數次。

而現在空著的副駕駛,應該會坐著一個倔強的少年。

他看見真的有夢裏麵的那棟房子,那個球場,他看著路燈下擁吻的兩個人。

其中的一個人,就是他夢中親吻的人,蘇瑾瑜,他看著兩個人兩個人分開,在車裏坐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