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不是這麼說來著,要抓住男人的胃,就先得抓住他的心!白二在這點兒上做的就十分的到位。

蘇瑾瑜吃完了飯,喝了口水,心滿意足的指點江山,“魚燉的稍微有點老了,下次少燉兩分鍾。”

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擱,伸了個懶腰,話題一轉,毫無預警的又說:“說吧,昨天的事情,你準備就這樣翻過去?你到底聽了什麼嫌言碎語,這麼大的脾氣。”

白穆眼睛看著蘇瑾瑜因為伸懶腰而露出來的腰,上麵有一塊兒的淤青,“這裏怎麼傷到了?剛剛在醫院裏怎麼不說?”

“昨天晚上撞在了桌子上的弄到的,看著青了一片兒挺滲人的,其實沒事兒。”蘇瑾瑜看著白穆,滿不在乎的說。

昨天撞在桌子上,白穆的記性不差,當然記得是因為什麼原因,他現在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操/蛋了,要是今天蘇瑾瑜有什麼事情……

他想都不敢想。

“這件事是我不好。”

“知道是你不好就還有救,我還可以考慮原不原諒。現在咱們把話都說開,都是男人,那裏這麼多彎彎繞繞的,過得下去就過,過不下去,咱們就好聚好散。”

頓了頓,蘇瑾瑜又說:“白穆,你就真的對我的過去那麼感興趣?它能說明什麼?真相和你知道了重合了你準備怎麼做,和你預想的相悖你又怎麼辦?我要是說,我告訴了你所以的事情,但是此後我們就沒有再在一起的必要了,你還是要知道嗎?”

“不,我不想知道了,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會相信你。”白穆堅定的說,經過了這次的事情,就讓那些過去見鬼去吧,他剛剛敢去酒店的時候,簡直是快瘋了。

“你不要知道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我和淩天沒有關係,甚至於,我厭煩那個人。至於其他的,不管他告訴了你什麼,盡然不是真話,你當初在Z市那麼久,仔細一想便自然有分曉,你的分辨能力呢?”蘇瑾瑜語氣平淡的說,表情波瀾不驚。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白穆一語被點醒,這麼漏洞百出的事情,他居然會相信。

白穆現在隻想給淩天兩拳。是他太在乎蘇瑾瑜了,不容也不想對方出了一點兒差池,隻想讓對方在自己的注視下。但是,蘇瑾瑜又豈是那種甘願被自己護在羽翼下的人,總有一天,他會散發出光芒,讓人仰視。

他願意做他最堅實的後盾,一直陪著他。

“我知道了,這件事是我衝動了,不然也不會有後麵這些事。”白穆手摸上蘇瑾瑜腰上的淤青,聲音不自覺的放輕:“對不起,我去拿藥幫你揉揉。”

蘇瑾瑜拍掉了他的手,“我現在要去洗澡,待會兒我自己擦。”語罷,看了一眼被風破壞掉的那扇窗戶,“你把這個窗戶修好。”

白穆看了一眼蘇瑾瑜的手和腳上的包紮一眼,“醫生說讓你的傷口不要碰到水。”

蘇瑾瑜站了起來 ,“難道我還等著拆了包紮了再洗。”拆紗布,怎麼也要一周,一周不洗澡,把自己放臭嗎?

白穆十分自然的扶住蘇瑾瑜的腰,“你行動不便,自然是我幫你洗。”話剛落音又把蘇瑾瑜給攔腰報了起來。

蘇瑾瑜有些惱羞成怒,一個成年的男人,被人用這樣公主抱的方式抱來抱去都不會習慣。他用手推白穆,觸手的堅硬的胸膛,如如不動。

“放我下來。”

“又沒有別人,沒有什麼好害臊的,我是你男人又不是外人,你身上哪兒我沒有摸過。”白穆一本正經的說。

蘇瑾瑜被抱進了衛生間,白穆把他放到了洗漱台上坐著。“你這傷,就坐在這兒洗吧,你別鬧,別扭別亂動,到時候摔到了我又得心疼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好,洗完了澡我任你處罰怎麼樣?”

“我自己洗。”

白穆按著蘇瑾瑜不讓他亂動,“你這上下都是傷,肯定不能直接這麼衝,我用毛巾幫你洗,包準裏裏外外洗的幹幹淨淨的。”

蘇瑾瑜一聽這話,白穆還真準備把他放到這洗漱的台子上幫他一點點的洗?他愣了愣,推了白穆一把,“你出去,我自己洗。”

白穆順手抓住來推自己的手,“不鬧了,你自己怎麼洗。”

蘇瑾瑜的外套早就在進屋的時候就脫掉了,隻剩下裏麵一件單衣。白穆小心著蘇瑾手上的傷,把衣服脫了下來。他把蘇瑾瑜的身體抬高了些,把牛仔褲也脫了下來。

皮膚接觸到了冰冷的大理石材質的洗漱台,頓時被激了一下,白穆又拿過一邊的浴巾墊在了下麵,讓蘇瑾瑜坐在上麵,倒是十分貼心。

打開了一邊的熱水,拿起毛巾,白穆果然是心無龐岱的擦了起來。

被人這麼伺候,連著皮膚也帶著粉色,他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赤身裸體被一個男人像是伺候一個嬰兒一般的對待。蘇瑾瑜突生了一種羞恥感。

洗手台的防霧鏡子,清晰的照映著蘇瑾瑜緋紅的側臉,緊閉的雙♪唇因為衛生間的水汽,透著是水光,紅潤欲滴,性、感誘惑到極致。

白穆的目光集中在蘇瑾瑜白皙的背上,看著他那形狀美好、誘發人觸摸欲、望的蝴蝶骨,然後忍不住俯□去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