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多讓著點兒他。”
”媽,你放心,我會對他好的。”白穆一本正經的保證。
“傻孩子,瑾瑜他爸爸還怕瑾瑜欺負你,我現在看著也是。要是瑾瑜胡鬧,不講理,你就告訴我,也別太把他慣的沒法沒天了。”
“我願意慣著,挺好的。”
凡事為人父母的,誰不想自己的子女過得衣食無憂,被人捧在手心裏。沈清越來越覺得白穆順眼,現在連著她擔心的家庭方麵的問題都消失了,她算是完全的放心了,“還有一個月瑾瑜就放假了,到時候,你和他一起回來。”
“嗯,好,我到時候帶他回來。”
“那好,我就不打攪你們了,我掛電話了。”
白穆把手機放下來,鬆了口氣,現在兩邊的問題都解決了。
白穆抱著蘇瑾瑜,繼續剛剛的事情,“我的兒子動了沒有,要是動了就提醒我一下,讓我聽聽,我兒子肯定特別的威武霸氣。”
一個毛茸茸的腦洞抵著自己的肚子,蘇瑾瑜推不掉,皺了皺眉頭,“你脖子不酸啊?”
“不酸啊,怎麼呢?你脖子酸?我幫你揉揉?”
“……”
兩個人又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的飛機回了首都,蘇瑾瑜本來想當麵的和趙建民道一聲謝,沒想到找不到趙建民的人,隻好作罷,連著白穆的那個朋友,也一同的消失了,聯係不上。
白穆隻道是付池那小子太不靠譜了。
……
宿醉,加上催情藥,再加上一個對著男人完全沒有經驗的蠻子。
後果就是,趙建民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像是有車在他身上碾過去一樣。並且,他動一動,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就緩緩的流出了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根兒。
不用想,他也知道那是什麼,卻沒有力氣去管。
他的頭很痛,迷迷糊糊的有個人掰開了他的嘴巴。他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了昨天晚上的那個男人站在他的床頭。
“你在發燒了,先在把這些藥吃下去。”付池請了假,一早的起來,發現抱著的人體溫過高,披了件衣服就去買藥了。
昨天趙建民罵的越厲害,他就幹的越厲害,到了後來,身下的人叫不出聲音了,他卻漸漸的得了味,不光是生理上的滿足,還有心理上的滿足,那一種征服的快意讓他停不下來。
到了第二天早上,摟著懷裏的人睡醒,他看著場上的一片狼藉,覺得自己也有些過了,不過到頭來他又想,還不是趙建民自己貼上來的嗎一直引誘自己。
一個巴掌拍不響,不能全怪他,
趙建民雖然全是虛軟,還是不客氣的一手打掉了付池手中準備喂給他的藥,他憤怒的看著付池,一字一句的說:“我j□j媽。”
由於嗓子的嘶啞,震懾力小了很多,在付池麵前,是無足輕重的。
付池沒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買了藥送過來,人還不領情,他也沒什麼耐心,一把拽住趙建民把他從床上提了起來,“你嘴巴幹淨點。”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反而笑了,故意的貼近眼前的人,放低聲音曖昧的說:“j□j媽?你是沒有機會了,不過,昨天晚上我可是操過你,滋味停不錯的,又熱又緊。”
聽著付池嘴裏下流的話,趙建民的臉色都變了,奈何他現在這樣拿著眼前的人沒有絲毫的辦法,他氣得渾身發抖。
付池知道眼前的人熱臉皮薄,見他氣成這樣了,也就不再填把柴火了,重新拿了幾粒藥,把一邊的水端了過來。“來吧,小公子。我以前可是不服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