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圍內,他可以不計較自己,但是不能讓顧染白受傷。
“我在用行動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
她笑的雲淡風輕,倒是識相的呆在他的保護圈內,那些人憤怒的謾罵聲幾乎要將他們給淹沒了。
竺錦年專注的看著她臉上的笑意,突然笑出了聲,原本就傾世的容顏此刻更是驚為天人,竟然讓周圍的人忘了最初的目的,隻顧著呆呆的看他。
“那你可知道我最後一個問題是什麼?”
“不是......”
“你愛我嗎?”
顧染白的話被竺錦年含笑打斷,卻說出一個讓她格外驚悚的問題,她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容色傾城的臉,半晌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不是問的,她有同情心嗎?
再次表示,她和竺錦年有代溝,而且不是一條兩條。
120尖銳的警報聲由遠及近,將躺在地上的交警送上了車,而竺錦年和顧染白也被請進了交警大隊,有時候她真的感慨,這個世界怎麼就這麼黑暗,明明弄出了不小的交通事故,那些交警卻還對他們客客氣氣,錯了,不是對他們,是對他--竺錦年。
夜色降臨這個城市的時候,酒吧是慢慢活躍的地方,震耳欲聾的音樂、搖擺的腰肢、奢靡的夜生活,一切都是那般的瑰麗惹人心動。
到處都充滿了聲色犬馬,男女間最原始的悸動。
坐著輪椅的許靜婉在這群放肆形骸的人中顯得尤為的格格不入,而她的清麗和不諧世事更是迷亂的酒吧中一道獨特的風景,有不少男人的目光已經注意在了她身上,甚至是吹起了口哨!
許靜婉不記得她這已經是喝第幾瓶酒了,隻知道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人也在晃動。她知道她醉了,理智告訴她該起身離開這個雜亂肮髒的地方,可是她卻不想走,隻有在這種雜鬧的地方她才能暫時忘了林慕言,忘了他給的傷害,忘了他冷漠的表情。
兩年,她甚至已經忘了本性,忘了她性子中也有尖刺,隻是一味的八光自己身上的刺去取悅他,愛他。到最後卻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顧染白一回來,他所有的溫柔就收回了,那麼決絕迅速,不留一絲餘地。
醉酒後最易高發的事情是什麼?
一也情--
而醉酒後理智也是最薄弱的,經不起一丁點的挑撥,所以,當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上她的腰時,許靜婉隻是象征的掙紮了幾下,便軟軟的倒在了那個人的懷裏。
酒店,房間。
那個人俯著身動情的吻著她,仿佛不知饜足一般撫摸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許靜婉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狂肆的吻,眼睛努力眯起想要看清麵前這個男人的容貌!
可是不行,她能看到的,隻有一片模糊。
雖然意識模糊,她的思想卻是異常清晰的,甚至比平常更加敏[gǎn],男人略微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拂過,帶起了一串串激烈的火花。她躺在柔軟的床上,雙手緊緊的攀附著他的肩膀,熱切的回應這個陌生男人的吻。
他的技術好得讓人忍不住拍手稱讚,許靜婉雙腿不能動,那種酥|麻更是逼得她要瘋了一般!
男人跪坐在她兩側,伸手探入她最敏[gǎn]的位置,摸到一手的粘膩後腰身猛然一沉。
“啊--”
許靜婉痛得尖叫,尖利的指甲掐進了他背上的肉裏,雙腿不能動,那種痛就更加被放大了。她一邊絕望的搖頭,一邊狠狠的拍打著他的背脊。
沒料到許靜婉是處子,男人的動作也僵了一下,隨後俯身吻著她幾乎要咬出血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