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估計有吧,不過媳婦是鐵定沒有……都還是光棍。
包拯點頭,讓人跟著管場們去找這兩個死者的家,問問家人朋友,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隨後,包拯找來了開封當地一些砍柴的樵夫和經常上山的獵戶,問他們,這開封府周邊一帶,可有什麼凶猛的獸類?
獵戶們看了看屍體,都表示……這是狼或者是狼狗咬的,而且是大群的。
包拯更加納悶了,詢問,“開封府可有狼群?”
眾人都笑著搖頭,道,“絕對沒有!”
……
白玉堂一路快趕,終於,在這一天的傍晚時分,來到了應天府。
應天府也算是個大鎮店,離開封不到兩天的路程了,白玉堂死活拽住還要往前蹦的回風,道,“唉,你不累我就快累死了,住一晚再走!”
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回風,被白玉堂拖進了應天府最大的酒樓。
這酒樓頗氣派,白玉堂非常重視回風,因此一般隻要酒樓有院落,他都會租住在院落裏頭,這樣就能把回風放在眼前。
回風在院子裏打著鼻響,不滿地看著坐在石桌子邊吃飯的白玉堂,像是要跟他吵架。
白玉堂無力地喝了口酒,道,“你也是……要見小月也不用一口氣從鬆江府跑到應天府吧,你不累啊?”
回風不滿地甩著腦袋——人家想死小月了,都是你……不跟展貓貓住一起,弄得人家天南海北的整天相▓
白玉堂點點頭,的確有這麼回事情。
“這人死得死在故土啊……客死異鄉,祖上要遭殃的!總得落葉歸根麼。”夥計道。
白玉堂聽後點點頭——倒是有這麼一說。
“那些死者的家屬呢,雇了一批湘西的趕屍人,將大批的孤魂野鬼都運回去,這都好幾天了,我們都不敢出門。
“趕屍?”白玉堂笑了笑,他倒是聽說過,苗地有,湘西也有,這是巫術的一種,屬於白巫……不過,也用不著怕成這個樣子吧。就道,“趕屍的也不是說不能看見,看一眼怎麼了?還有,為什麼狗那麼叫喚?”
“爺……不是開玩笑的,前幾天有人,就是因為晚上看了一眼趕屍的……後來,被屍體咬死了。”夥計戰戰兢兢地回答。
“被屍體咬死?”白玉堂更加不解了。
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所有的狗都停下不叫了,街上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非常的有節奏和規律。
白玉堂一愣,就聽那夥計和掌櫃的邊喊著“來了”,邊跑回了屋裏去關門落鎖。
白玉堂哪兒會怕這些怪力亂神的東西,一個縱身躍上了房頂,低頭往下看……盡管他是見過些世麵的,但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也有些震愣。
就見遠處的天街之上,有幾隊人走來,這些人都行為怪異。為首的,是幾個穿著灰布道袍的老道士,一手端著一碗水,另一手舉著一個鈴鐺,邊走邊搖著鈴鐺。
他們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而最最詭異的,是道士們身後跟著的一排人……就見那些人都穿著全身的素縞,一身白衣那分明就是壽衣,頭頂鬥笠,鬥笠上麵還貼了幾張符咒……這些人動作極其統一,一步步邁得非常齊整,都隨著老道的鈴鐺節奏走著。
白玉堂微微皺眉,按照夥計和掌櫃的意思……那成群結隊走著的,都是屍體?!
白玉堂怎麼想都覺得有些不對勁,從袖中拿出一塊墨玉飛蝗石來放在手中。抬手對著其中走在中間的那一個白衣人一彈……墨玉飛蝗石飛出,直接打中了那人的鬥笠……
鬥笠被應聲被打飛,白玉堂再一看,就深深皺起了眉頭——那張暴露在鬥笠外麵的臉……已經開始腐爛,腦門上還貼著符咒。
正這時候,就聽其中一個道士突然舉起鈴鐺晃了晃,隨後停下……有趣的是,他身後的那些屍體也都停下了。
老道士回身,將那個鬥笠撿了起來,扣回了屍體的頭上,隨後走到了隊伍的前麵,搖起了鈴鐺……繼續再走。
白玉堂目送著這支詭異的隊伍走遠,也有些哭笑不得,這都邪了門了……莫非幹屍還是真的?他一直知道,這不過是運送屍體之人用的花招而已啊。
白玉堂滿腹狐疑地下了屋頂,回風在院子裏依舊刨地——白白,快去睡覺啊!明天要早起的!
白玉堂見它著急,也無奈,想了想,反正也不關他什麼事,回去睡覺得了。
此時,那些狗兒們也都安靜下來了,白玉堂躺在床上,想著剛剛夥計說過的話,什麼趕屍啊,僵屍咬人啊之類的,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白玉堂就聽到砰砰兩聲,起床一看,就見回風屁股對著門口,正用後蹄子踹他的房門呢,那樣子像是說——快點!快點!
白玉堂搖頭歎氣,隻好穿上衣服,拉著回風趕路往開封府去了。
……
展昭這陣子正在查被咬死賭客的案子,他到處問周邊地區的獵戶、樵夫,哪兒有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