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挺像啊。”展昭拿著那兩枚珠子比對了一下。
“這種珠子有什麼用?”白玉堂問銀鋪老板,“也不能穿起來,光禿禿一顆珠子,用來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哦……那用途就多了,我見得比較多的呢,就是用來做籌碼之類的。”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有些不太明白。
“幾位爺進過賭坊吧?”夥計笑嗬嗬道,“我們這兒好些賭坊,也都用象牙片兒、或者雕花的竹簽兒做籌碼的,一般都會在上頭,雕刻上賭坊的名稱或者標誌,賭銀子的時候,將銀子和銀票先都統一換成籌碼,這樣不容易渾水摸魚麼!”
“籌碼……”展昭和白玉堂就聽得眼前一亮,被這麼一說,還正經是。
“不過啊,有一點兒挺奇怪的。”銀鋪掌櫃的道,“這一般很少會有人拿銀子做籌碼啊,這該多貴啊……還有啊,聽說西域的一些富人或者皇宮貴族,甚是喜歡金銀,會用這些做成珠子,來鋪地。”
“鋪地?”白玉堂和展昭都睜大了眼睛問,“那金銀鋪地?”
“那是,比始皇帝的阿房宮還氣派呢。”銀鋪掌櫃的嗬嗬笑著。
隨後,兩人又問了些話,掌櫃的一一答了。
離開銀器鋪子的時候,白玉堂問展昭,“貓兒,我覺得……籌碼一說比較靠譜,那死的兩個,不都是賭客麼?”
“嗯。”展昭點點頭,道,“我得派人去查查其他州城府衙死了人的,是不是死的也是賭客,如果都是,那就擺明了有問題了!”
白玉堂點頭,覺得有道理。
兩人往開封府走,就覺得身後有人跟蹤,對視了一眼。
“貓兒……有人送上門了?”
“嗯……那正好,得來全不費工夫。”
“分頭走?”
“嗯,堵死他。”
“貓兒。”白玉堂突然道,“我去趟白府辦點事,一會兒去開封府找你!”
“嗯!”展昭點點頭,白玉堂走了,展昭繼續往府衙裏頭走,感覺到背後跟著的人還是在,並沒有隨白玉堂而去……看來是衝著自己來的。
展昭往回走,拐進了一個巷子裏頭,七拐八拐就不見了蹤影。
而在後麵跟蹤的人,見展昭突然不見了,就開始找,沒找到,就覺察出不對勁來了,趕緊往回走,卻看到巷子口,白玉堂正緩緩走進來,那人一驚,趕緊往回跑,但是另一頭也被展昭堵住了。
無路可逃,被抓了個正著。
展昭和白玉堂看明白了,被堵住的是個少年,十五六歲,樣子也挺清秀。
展昭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少年看了看展昭,道,“我……剛剛經過銀器鋪子,看到你麼,是不是拿了銀珠子?”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拿出銀珠子給他看,問,“是這個?”
“對!就是這個!”那少年趕緊點頭。
“你為了這顆珠子才跟著我們?”展昭問。
“嗯。”少年點頭,道,“我……我來找我爹的,我爹不見好幾天了,我見過他拿著這樣的一把銀子,還說什麼,他要發大財了之類的,後來就沒了蹤影。”
“哦?”展昭一挑眉,問,“你爹……是不是好賭?”
“對啊!”少年趕緊點頭,“我爹嗜賭如命,賭錢手氣好的時候家裏整天吃香喝辣,不好的時候,就連床都當了。”
“你爹叫什麼名字?”展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