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製作不出如此的幻境。

我閉上眼歎息一聲,將指環收入掌心。雖然很不爽,但這可能是我回到原來地方的唯一線索,必須好好保留著。那麼接下來,暫時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嗎……?

Giotto竟然給藍寶這麼莫名其妙的東西,真想好好收拾他一頓。

8

8、第七日 ...

目前我正翹腿坐在一名怎麼看都很普通的少年的臥室裏,周圍圍了一圈人,詭異的是一個個十幾歲的東方臉西方臉雜交臉少年都閉嘴靜默,擺出一副最能發話腔調的家夥則是正對我坐在一張微縮沙發中的大頭嬰兒,尤其是這小鬼穿著一身黑戴紳士帽甚至拿著微縮的咖啡杯。

煙灰色頭發的雜交少年臉上雜七雜八貼著膠布,我轉頭瞥他的時候,他連忙將瞪著我的目光縮回去,低聲狠狠地‘切’了一聲。

看起來我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事情演變成這副模樣的前因後果?

好的,簡單來說,三個小時前我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裏後,花了五分鍾思考現狀,終於還是決定先從藏身的樹叢走出去。不幸的是我剛邁到路上就和人撞了實打實,雖然倒下去的那個不是我。

“這是彭格列指環……你這女人把蠢牛怎麼樣了?!”少年的臉色一變,不由分說凶神惡煞地摸出炸彈就攻擊過來。

我好像隻是伸手想扶他一把,畢竟突然衝出來的是我。不過突然被攻擊的話,實在令人很不爽,我可不是聖母瑪利亞能寬恕世人。

於是衡量之下,在看清少年的樣貌之前,我已經幹脆利落地一拳向他正麵招呼過去了。

這麼囂張不揍你揍誰?

爽快將那小鬼撂翻,等他不太甘心準備掏某種東西似乎要反擊而抬頭的時候,我才發覺那極其嚴重的問題。

“小鬼你的臉……”不管怎麼看,除了沒有那鮮豔的紋身和稍顯年輕之外,這張臉,“你是G的私生子嗎?”

少年踉蹌:“你說我是誰的私生子啊混蛋女人?!!!”

“也是,G跟我差不多年紀怎麼可能生出這麼大的兒子……”

“喂!!”

之後的事情比較亂也沒什麼重大意義,總之因為我順手戴上的這枚該死的指環,就被自稱彭格列十代左右手的少年(叫獄寺隼人還是獄寺鳥人來著)帶回了一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居。

——哈,我為什麼會跟他走?

——真虧得獄寺手上戴著和G一模一樣的赤色指環,我賭絕對又跟Giotto脫不了幹係。

現在看著周圍一圈被叫來的小鬼手上五顏六色的指環,尤其在大頭嬰兒詭笑著告訴我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日本,我真想站在世界中心大喊:F**K!

——混蛋蛤蜊!這指環都讓我跑一百多年後朝利和長野姑娘的故鄉來了,你到底對我家寶貴的男丁打什麼鬼主意!

“菲奧娜,在彭格列曆史上是一世家族中有一定地位的女人的名字。從口頭流傳的野史還能查到類似‘第一任雷之守護者’的傳聞。”Made In Italy的大頭嬰兒穩端咖啡杯,口吻絕對是成年人,繼續詭笑著給我各種方麵上的打擊。

與一個嬰兒給了我一樣被算計的感覺,從某意義來說替我向Giotto出了口怨氣。

“欸?Reborn,這麼說她該不會……”出聲的是和那混蛋蛤蜊長了一張臉,卻十分弱氣的棕發少年。

嬰兒看著我隨手丟到桌上的蛤蜊指環:“看來與麵前的這位女士是同一人呐。”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