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侵略者占領時,它以極度的忍耐等了三天,又幾度修補了蛛網破損的地方,卻沒有吃什麼我能觀察到的食物。但是,終於有一天,一隻藍色蒼蠅飛落到它的陷阱裏來,掙紮著飛走。蜘蛛使蒼蠅盡可能把自身膠粘起來,可是蜘蛛最終怎能縛住這隻強有力的蒼蠅呢?我必須承認,當我看見那隻蜘蛛立即衝出,不到一分鍾,就織成了包圍它的俘虜的羅網,我真有點詫異。一會兒工夫,蠅的雙翅就停止了扇動;當蒼蠅完全困乏時,蜘蛛就上前將它擒住,拉入洞中。

根據這種情景,我發現,蜘蛛是在一種並不安全的狀況中生活的,因而,大自然對這樣的一種生活好像作了適當的安排:因為一隻蒼蠅就夠維持它的生命達一周之久。有一次,我把一隻黃蜂放進一個蛛網中,但當蜘蛛照常出門來捕食時,先是觀察一下來的是個什麼樣的敵人,根據量力的原則,製伏不了的對手,它立刻主動上去解除緊緊束縛對手的絲線,以放走這樣一個強大的敵手。當黃蜂得到自由後,我多麼希望那個蜘蛛能抓緊修理一下網的被破壞的部分,可是,它似乎認定網已無法修補了,便毅然拋棄了那個網,又著手去織一個新網。

我很想看看一隻蜘蛛單獨靠自己的儲備能夠完成多少個絲網。因此,我破壞了它織就的一個又一個的網,那蜘蛛也織了一個又一個。當它的整個儲存消耗殆盡,果然不能再織網了。它賴以維持生存的這種技藝(盡管它的生命已被耗盡!)確實令人驚異無比。我看見蜘蛛把它的腿像球一樣旋動旋動,靜靜地躺上幾小時,一直小心翼翼地注視著外界的動靜;當一隻蒼蠅碰巧爬得夠近時,它就忽然衝出洞穴,攫住它的俘獲物。

但是,它不久就厭倦了這種生活,並決心去侵占別的蜘蛛的領地,因為它已不能再織造自己的羅網了。於是,它奮起向鄰近蛛網發動進攻,最初一般都會受到有力的反擊,但是,一次敗績,並不能挫其銳氣,它繼續向其他蛛網進攻,有時長達三天之久,最後,消滅了守衛者,它便取主人而代之。

有時,小蒼蠅落入它的陷阱時,這個蜘蛛並不急於出擊,它隻是耐心等待著,直到它有把握捕捉對方時,它才動手。因為,如果它立刻逼近蒼蠅,將會引起這個蒼蠅更大的驚懼,還可導致這個俘虜奮力逃走;所以,它學會了耐心等待,直到這個俘虜由於無效的掙紮而精疲力竭,就變成一個玩弄於股掌間的戰利品啦!

我現在描述的這隻蜘蛛已經活了三年;每年,它都要更換皮甲,生長新腿。有時,我拔去了它的一隻腿,兩三天內,它又重新長出腿來。起先,它還驚懼於我挨近它的網,但是,後來,它變得和我如此親密,甚至從我的手掌中抓去一隻蒼蠅,當我觸著它的絲網的任何部位時,它就會馬上出洞,準備防衛和向我進攻。

在被侵略者占領時,它以極度的忍耐等了三天,又幾度修補了蛛網破損的地方,卻沒有吃什麼我能觀察到的食物。但是,終於有一天,一隻藍色蒼蠅飛落到它的陷阱裏來,掙紮著飛走。蜘蛛使蒼蠅盡可能把自身膠粘起來,可是蜘蛛最終怎能縛住這隻強有力的蒼蠅呢?我必須承認,當我看見那隻蜘蛛立即衝出,不到一分鍾,就織成了包圍它的俘虜的羅網,我真有點詫異。一會兒工夫,蠅的雙翅就停止了扇動;當蒼蠅完全困乏時,蜘蛛就上前將它擒住,拉入洞中。

根據這種情景,我發現,蜘蛛是在一種並不安全的狀況中生活的,因而,大自然對這樣的一種生活好像作了適當的安排:因為一隻蒼蠅就夠維持它的生命達一周之久。有一次,我把一隻黃蜂放進一個蛛網中,但當蜘蛛照常出門來捕食時,先是觀察一下來的是個什麼樣的敵人,根據量力的原則,製伏不了的對手,它立刻主動上去解除緊緊束縛對手的絲線,以放走這樣一個強大的敵手。當黃蜂得到自由後,我多麼希望那個蜘蛛能抓緊修理一下網的被破壞的部分,可是,它似乎認定網已無法修補了,便毅然拋棄了那個網,又著手去織一個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