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lian姐。”又越過Lillian的身後看了看站在門口沒有進門的警察先生。
Lillian解釋道:“警察想找你做調查,我的意思是得先看看你的身體情況。”
陶可想了想,又點了點頭:“這也是早晚的事,我也希望能快點抓到嫌疑人。”
“那我叫他們進來了?”
Lillian走到門口,請警察進來,為首的警官對陶可說:“陶小姐,不好意思,在這裏打擾你,但我們不得不占用一些你的時間。我想你也很想盡快破案,讓嫌疑人伏法,還你一個交代吧?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請時小姐把事情的經過跟我們說一下?包括全部你注意到的細節。”
陶可把她能記起來的所有的事情都巨細靡遺地告知警察,但說到最後,她還是無法那樣坦然地當做自己不在意那件事情。
“……大概是喝了一杯水,然後就沒了知覺。等醒過來的時候……”她有點說不下去了,回憶撲頭蓋臉地朝她湧來,她想起她滿身狼藉,衣不蔽體,不由地緊緊閉上了雙眼,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都幾乎嵌進了手掌心裏。
她沉默了很久沒有說話。約莫是知道她的心情一時難以平複,大家都沒有打破她的思緒,靜靜地等著她。病房裏陷入了一片死寂。
陳子橋的手無聲地覆住她的手背。
一股無形的溫暖從手背流淌至全身,她幽幽轉頭,看著陳子橋,眼中似有難以言喻的悲傷。陳子橋的手緊了緊,抿著嘴對她微微笑,又點了點頭。
他的眼神帶著肯定,帶著對她的信任,那樣的堅定,就好像無論她說了什麼,她遇到了什麼,遭受了什麼,他都會在她身後默默地支持她。他的手心中仿佛有一輪太陽,給她安定的力量,給她最剛好的依靠,讓她忽然覺得也許事情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糟,讓遠路看上去好像沒有那麼黑暗了……
她忽然覺得慶幸,雖然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變故,但幸好,每次她的身邊都有人陪著她一起度過難關。
她呼了口氣,抬起頭來,“昏過去的時候沒有一點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藥力的作用,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來了,而我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到那裏的。”
“所以說,陶小姐,你從一開始到最後都沒有看到嫌疑人的臉?”
“是的。”
“那你剛開始被帶走的時候呢?”
陶可想了想,“當時他們帶著墨鏡。”
“那有沒有什麼比較特別的麵部特征?”
陶可搖了搖頭,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我記得有個人眼睛下麵好像有一條不是很長的疤。”
“他是不是身高大約一七五,人挺瘦的?”
“好像是,你怎麼知道?”
“這個嫌疑人當時就在現場被我們緝獲,但我們調用錄像來看,嫌疑人一共有三個,另外有兩個人不知所蹤,所以想從你這邊下手看看有沒有線索。”
陶可有些詫異:“你們已經抓到一個了?”
“是的,我們找到你的時候,你處於昏迷狀態,他正要對你下手,幸好我們及時趕到,所以他j□j未遂。”
陶可微微點頭,但猛然間意識到了不對,她忡愣了半秒,一字一頓地確認道:“強、奸、未、遂?”
“哦,不好意思,陶小姐,是我疏忽了,不該說這些。你能不能向我描述一下其他兩個人的具體外貌特征,比如身高、臉型等等,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請你幫我們把大概的形貌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