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身上。嘴唇抵著女人耳邊說:“我該讓你回憶一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了。”
說著他滾燙的大掌伸到睡裙裏麵摩挲著衣雲青的身體,那帶著薄繭的纖長手指滑過衣雲青的肌膚,她覺得自己身上忽冷忽熱,先前雪山那次痛苦的回憶從新湧入腦海。她很怕,怕再去感受那種疼痛,她下意識的開始掙紮。
朗戰原本隻是想逗逗她,看她如此掙紮,他的征服欲一下子占據了腦海。他抓住女人雙手,雙腿半跪女人兩腿中間。看她無處可躲,他笑了起來:“好好記住,你是我一個人,也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他扯下衣雲青的內/褲,沒有任何征兆的打開女人的身體,闖了進去。因為腿傷好了大半,他活動比從前靈活很多,於是在衣雲青身體裏時,他更是橫衝直撞肆無忌憚。因為疼痛、幹澀和身體的排斥,生理反應卻把男人往自己的身體裏拖的更加深。朗戰這時哪裏還能顧上其他,他隻是一味追隨本/能快/感去做想做的事情。一次比一次深而重的撞擊讓衣雲青不知如何是好,這時她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可她不知道如何應對。當她已到極限時,纖長的指甲不自覺的劃過男人結實的背脊,朗戰卻被這細小的刺痛刺激的加快了速度。等他釋/放後,發現衣雲青縮在他身下,臉上一片潮紅,兩人一身濕汗。本是想要去洗澡的,可再看彼此現在的情況,他也放棄了。上都上了,他現在再矯情也沒什麼意·
“可是我想聽你的聲音,所以我想,耳朵疼我還是可以忍的。”朗戰聽她說這句話時手一僵,隨後扶住衣雲青的後腰讓她在自己懷裏坐好,在醫生來之前也再未把女人從自己懷裏放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幸福總是短暫的,我為下幾章做預告,前方高能預警,妹子們斟酌著看
☆、第十八章
這日下午訓練時,朗戰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他坐在輪椅上沉吟好久,終是抬了抬手讓教練們停止訓練。
等他們都退出去之後男人說:“去葉昭那裏拿份有關孟承颺的資料吧。”
衣雲青歪歪頭,皺了皺眉不解的說:“可是你身邊沒有人了啊。”
“我今天不出門,家裏有保鏢,宅子四周有阻擊手,你擔心些什麼。那些文件我實在不放心別人去拿。”
女人直直的看了朗戰一會,才轉身去房間換衣服去了。她本是想在出門前再看男人一次的,卻並沒有等到他。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站在書房的窗前看著她下樓離開,直到夜幕低垂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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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雲青醒來時卻見自己四肢被鐵鏈鎖住,嘴巴帶上了皮製帶鋼絲的口罩。四周都是雪白的牆和地板。在這裏她不知道時間不知道黑夜白晝,有的隻是四麵八方可以照瞎人眼睛的燈光和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她的頭劇烈的疼著,像是要裂開一樣,她就著躺在地上的姿勢,把耳朵貼到地麵上聽著聲音,這時她才發現耳朵裏那兩個小耳機已經不見了。之後她聽見有人的腳步聲,於是她強撐著坐起身來,盯著那扇雪白的鐵門。
哢嚓一聲,鐵門被打開了來,走進來的是一身白衣的孟承颺。他看著緊貼牆壁麵色青白的衣雲青,咧嘴一笑。原本是陽光燦爛的笑容,可在這種地方,卻讓衣雲青止不住的想要顫唞。這個孟承颺,比她見過的任何人或是獸身上的血腥味更加濃。
“聽說你因為心理受過強刺激不能說話,沒關係,知道心理學上的脫敏法嗎,我想在我的治療下,你一定可以再開口發出動聽的哀嚎聲。”
說完他推了一個長條手推車進來,他打開那個布卷,裏麵碼放的是整整齊齊的、大小不一的幾十把金屬刀具。他說:“先試試這個吧。”
衣雲青看著他手裏拿著的那把小刀,金屬手柄上鑲著指甲蓋大小的薄刀片,薄的側著看幾乎看不到它。孟承颺好像很享受衣雲青這種恐懼的表情,他從手推車上拿出三腳架,正對著衣雲青架上了高清攝像機。然後他按下手裏遙控器的按鈕,衣雲青就被這麼吊了起來。四肢被拉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