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寶相莊嚴的味道。這種情境出現在一個嗜血冷酷的人身上,那種奇妙的違和感讓人恐懼又迷惑。他像是最冷最幽藍的火,不動聲色卻引的人想要去效忠、爭奪或是摧毀。
“遊戲規則而已,你輸了,我自然就要收掉你手裏的權利。說的大度或是無謂,那是你的自由。我隻看結果,至於過程中你是灑脫或是跋扈都與我無關。”
孟承颺頃身,眼中帶著戲虐和殘忍:“不要說的這麼無所謂嘛。”
男人依舊是這個動作,隻是兩片形狀極好的薄唇微微動了動:“你這個人對我而言,確實是無所謂的。”
男人輕挑的冷哼,“那你還處處製約我?!說大話總要說些旁人不知道的才能唬住麵子啊,朗大外傅。”
“從頭到尾我看重的隻是孟家,而非你孟承颺。”
孟承颺聽了這話眼神變得陰毒:“這其中有區別嗎?”
這時朗戰已檢查完手有關孟承颺部分資產移交的資料,確定並無遺漏之後簽上名字站起身來。他居高臨下的看了孟承颺一眼,唇角帶著冷酷的笑意:“沒了孟家,你孟承颺什麼都不是。”
說完直接走出了會議室,全然不理孟承颺的氣急敗壞。他朗戰自己心情都是極差的,為何要去管他人死活。不找個人撒氣,他都懷疑自己會在失去理智時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昨天晚上朗戰連放兩個小時煙花,他也在朗氏大樓的觀景台等了兩個小時。這麼久的時間裏,衣雲青卻沒有給他任何回音。是她沒有聽見還是不能回複自己?無論哪個原因都讓朗戰如坐針氈、無法靜心。他每天都在處心積慮的一點點收回孟派手裏的勢力,明的暗的一起來。原本處在他這個位置上的人,就不能隻講仁義的。每從孟派多拿回來點東西,孟承颺在孟派的壓力就越大。人在那種情況下,總會做些鋌而走險的事。朗戰派人全天緊盯著孟承颺,自然也發現了些馬腳,隻是哪怕知道哪裏是他孟承颺堅固的‘城堡’,可他依舊不知道資料在哪裏,衣雲青在哪裏。資料如果不見了,大不了多花幾年時間肅清派係,可衣雲青要是出事了,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才好。如今為了衣雲青的下落他投鼠忌器,實在無從下手。而如今這家夥沒有音訊,朗戰他根本不敢深②
☆、第二十五章
朗戰收到衣雲青信息前,那晚他整個人都是焦躁不安的狀態。他不停的在書房中來回踱步,一遍遍的修改腦中準備強攻突襲的方案,已確保萬無一失。正在他想著要不要再把方案的時間調前幾天時,屋子裏的小一小二突然就開始衝著他叫喚。也虧的他好記性,僅一遍就把衣雲青要說的話記住的仔細,再依照自己手中現有的對孟承颺家的資料,他決定當夜執行計劃,越快越好。他不想再拖,也等不下去了。衣雲青已經被囚一個月,她還活著算是給朗戰最大的動力去按部就班的扳倒孟派的勢力。而如今,孟派從前的風光早已不在,他們手裏的資源也被自己收歸或是分化了。今天又知道了衣雲青被關何處,如今總是是可以接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