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您過段日子把您倆的婚禮給辦了。”
朗戰把打好的雞蛋拿給朗雲苼,然後從後麵抱住女人。嘴唇抵著朗雲苼的耳朵,調笑道:“誒呀,你不是吃醋了吧。”
朗雲苼翻翻白眼:“我犯不著跟她吃醋,”看男人慢慢冷下來的臉,她卻笑得開心。把雞蛋倒入鍋裏,打出蛋花,她關了火。轉過身麵對著朗戰,踮起了腳。男人這時雖是心裏別扭卻依舊很聽話的彎了腰,朗雲苼親親的嘴角,笑得狡黠又溫柔,“你一沒跟她發生性關係,二沒跟她結婚,那我為什麼要吃她的醋。”
朗戰捏了捏朗雲苼的臉頰,笑得不置可否:“你倒是跟我說說你為什麼打那個小姑娘,聽說下手很狠啊。”一邊說著一邊把朗雲苼坐好的飯菜端到餐桌上,擺好碗筷後坐在那裏等著朗雲苼把米飯端過來。
把飯往朗戰麵前一放,朗雲苼坐在朗戰的對麵:“我前一刻打完,你下一刻就知道了吧。說不定你就是坐在監視屏幕前看著我下手抽她的。”
聽到這,朗戰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嗬嗬,我是看著你下手打的,可是沒有音效,我不知道你說了什麼。”
“朗公,您學的讀唇法是都還給老師了嗎?”說話間把湯裏的蘑菇一點點挑了出來,之後毫不客氣的把那一碗蘑菇推到了朗戰麵前,“蘑菇味道太怪了,我真的不喜歡吃。”
那人接過碗,直接把裏麵的蘑菇倒入自己的湯裏。
“你也知道監視器是有死角的,你說話的時候我看不到你的嘴。”
朗雲苼漫不經心的撥拉著碗裏的飯,語氣透著一絲揶揄:“你知道我當時說了什麼,隻是現在想從我嘴裏再聽一次。朗戰,你挺無聊的。”
聽她這話,朗戰也是一愣,掩住眼中淡淡的失望,笑著說:“確實是挺無聊的。”他頓了頓才問:“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放下筷子,朗雲苼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朗戰:“晾著她們不就行了,這事都不算是個正兒八經的事,你倒是還要拿出來說一說。”
朗雲苼自然不知道人言可畏的恐怖,可朗戰卻是知道的。考慮再三他還是覺得就這件事情來說,如果朗雲苼不主動要求自己,他現在是不會插手她這些事情的。有些事情如果她自己不經曆,就不會知道有多可怕。朗戰這麼一想,也就隻是訕訕一笑,低頭接著吃飯。
吃過飯,朗雲苼做作業,朗戰看文件,十點半兩人就洗刷完躺在床上孕養睡意了。朗戰睡前一般看史書或是財經雜誌,朗雲苼最近學著認字,所以睡前都是看兒童讀物,類似格林童話安徒生童話一類的。今晚她讀到白雪公主,看完之後異常不解,合上書她趴在朗戰身旁也沒說話,隻是皺著眉。朗戰看她如此就關了燈,把她抱進懷裏,蓋好了被子。
“你這是看出什麼感想了?”朗戰捏了捏朗雲苼的鼻頭。
“我隻是不能理解,為什麼白雪公主她後媽這麼在意別人的想法?自己覺得自己長的好看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一遍遍問別人?而且會說話的鏡子,看著好嚇人。恐怖片的前身一定都是童話故事。”一邊說著一邊在朗戰懷裏自顧自的找了個舒服姿勢,閉上眼等待睡神降臨。
朗戰拍了拍朗雲苼的頭,語氣溫柔繾綣:“你覺得別人的想法不重要?”
朗雲苼隻是搖著頭,沒有說話。
“那你覺得誰的想法重要?”朗戰再問。
朗雲苼抬頭看了朗戰一眼:“當然是自己的想法最重要。”說完又把頭縮了回去。
語帶試探的,男人又問:“那如果是自己喜歡的人的想法呢,對你來說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