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能住這麼高檔的小區,我還真不敢進!”肖麥瞅了一眼鱗次櫛比的大廈,嘲諷地說,“乞丐,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不關你是什麼身份,但是我警告你,不準做出傷害凝子的事情,否則,我就是你這輩子的煞星!”
“她是我的,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勞肖小姐操心,請便!”
“哎……”恩凝看看冷若撒旦的老公,伸手想挽留肖麥。
肖麥拿出墨鏡戴上,轉身進了福特。
“凝子,好好地,明天見!”滑下車窗玻璃,向凝子擺擺手,肖麥開車走了。
“老公,我都說了,她是我好朋友的,你怎麼還對她那麼凶呢!”恩凝嗔怪著。
華君灝帥到極致的臉冷若冰霜,唇角勾動,聲音更是陰冷而堅定,“沒有人敢挑釁我,她也不可以,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你閨蜜的份上,我不會讓她安好的離開!”
這樣的乞丐是恩凝所陌生的,她忐忑的問:“老公,你怎麼了?”
華君灝將恩凝攬進懷裏,寵溺的說:“寶貝兒,我很好,咱們回家。”
話落,目光再次掃過恩凝額頭的傷,眸底閃過不易察覺的狠厲。
“來,寶貝兒,別動。”回到家後,華君灝第一時間找出醫藥箱,拿出消毒棉,給恩凝額頭的傷口消毒。
恩凝痛的直咧嘴,眼淚在眼圈裏轉著,“該死的夏荷,該死的王玲,兩個落井下石的死三八。”
“寶貝兒,如果你有機會,你會怎麼懲罰她們呢?”華君灝問。
梁恩凝想了好一會兒,“我一定讓她給我道歉,我一定讓她給我道歉……”
華君灝寵溺的揉揉恩凝的發,“隻是這樣?”
“要不怎樣,難不成讓那倆女人給我下跪啊!我估計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給我下跪的呢!”梁恩凝懨懨的說。
“那可不一定。”
“啊?乞丐老公,你什麼意思啊?”梁恩凝歪著頭說。
華君灝把梁恩凝的頭擺正,“我的意思是,說不定她們就是喜歡下跪呢!”
梁恩凝‘噗嗤’笑了,“臭老公,又在逗我開心。”
華君灝輕勾薄唇,清冷的笑了笑。
第二天,梁恩凝在公司門口,恰好遇見夏荷開著車囂張的駛過來。
上班時間,車來車往的,梁恩凝從自行車上下來,推著向公司裏走去。
“呦,乞丐婆,今天來得挺早啊,嘖嘖,是怕總裁把你開回家吧,嗬嗬嗬……”夏荷從車窗探出頭,衝著梁恩凝一陣冷嘲熱諷。
車來車往的,梁恩凝真不想惹事,瞪了夏荷一眼,沒有說話。
夏荷越發囂張,她笑著大聲說:“乞丐婆,認慫了吧,這就是嫁給乞丐的後果,你不如人,就得忍,你要是真的嫁給華君灝,我豈不是還要巴結討好你,這說明,某些人就是乞丐婆的命,嗬嗬嗬……”
夏荷的話越發的惡毒,梁恩凝站住,“夏荷,你個壞女人,嘴巴千萬別這麼惡毒,小心哪一天,像王玲那個老chu女似得嫁不出去,到時候,估計可就不是一般的慘了!”
“這件事啊,還真不勞你煩心,我夏荷,身邊唯一不缺的就是男人!”
“是啊,你就是一輛公交車,隻要是男人,誰開都行,凝子,別氣,一輛公交車而已,咱們走!”肖麥今天沒有開車,騎了一輛山地車,一頭短發被風吹得淩亂不堪,跟個假小子似的。
肖麥這丫頭的嘴從來就不饒人,夏荷氣得臉色難看,“肖麥,你給我住嘴,這兒沒你什麼事!”
夏荷的話剛落,肖麥抬起腳一腳踹到了夏荷的那輛黃色甲殼蟲上,“好狗不擋道,你趕緊給我滾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