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那麼急,梁恩凝差一點摔倒。
手腕更是痛得厲害,“喂,老公,你弄痛我了,你怎麼了哇!”
梁恩凝不知道華君灝哪來的脾氣,太莫名其妙了。
華君灝沒有說話,打開車門,讓梁恩凝上了車。
梁恩凝揉著手腕,心裏猜測,難不成老公怪自己在敬老院裏忽略他?
於是討好的湊上自己的小臉,諂媚的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吃老奶奶們的醋了,你想啊,她們那麼大年紀了,我又不是天天老陪她們的,好不容易來一回,能不多陪陪她們麼!”
這丫頭多奇葩,他華君灝至於吃幾個老人家的醋麼。心裏酸不錯,不過不是因為老奶奶,而是那個叫柯雨軒的男人。
梁恩凝本以為華君灝聽到此番話,俊臉一定會陰轉晴,可是沒有,不但臉依舊陰沉著,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驀然加了力道,硬朗的骨節微微泛白。
乞丐老公這是怎麼了?來敬老院的路上明明很好的麼。
梁恩凝一下子緊張起來,小手探上華君灝的額頭,然後又試了試自己的額頭,故意誇張的唏噓了一聲。
“怎麼,以為我發燒了,嗯?”華君灝的語氣同他此時的臉色一樣,冷的莫名其妙。
“嗨,老公,你終於說話了呢!”見華君灝終於開了口,梁恩凝拍拍自己的小心髒,“你剛才的樣子挺嚇人的,怎麼了?”
“我餓了,行不行?”華君灝沒好氣的說。
“哦,原來是餓了。”梁恩凝眨眨大眼睛,“我說好了的,老公陪我去敬老院,我就給老公做好吃的,說,喜歡吃什麼,我會做絲瓜鹵蒸刀鰍,還會做佛跳腳,還會做神仙鴨子……”
“寶貝兒,這都是些什麼菜名呢!”華君灝終於被梁恩凝逗笑了。
梁恩凝還在認真的說:“這些菜真的叫這樣的名字,你做乞丐太久了,估計沒人做這些給你吃。以後我隻要有時間就天天給你做,好不好?”
華君灝一頭黑線,他什麼菜沒吃過!
是什麼菜都吃過,隻是不喜歡記菜名而已!
“寶貝兒,這些菜你是不是也給別人做過,嗯?”
“是啊!”恩凝爽快的回答,壓根就沒聽出華君灝語氣裏不尋常的醋味。
華君灝剛剛晴朗的臉又陰雲密布了,好看的薄唇緊緊的抿起來,他在等待著恩凝說出柯雨軒的名字。
這是什麼感覺?就像是自己最心愛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一樣。
“我上大學的時候啊,那時候在學校裏……”梁恩凝完全沉浸在對美好往事的回憶裏。
華君灝的耳朵開始轟鳴,這丫頭與那個柯雨軒到底經曆了什麼樣的曾經呢!
他很想知道,卻又很怕知道。
梁恩凝繼續說:“現在想想那時候肖麥就是個吃貨,成天琢磨怎麼吃,吃什麼,喜歡吃還不自己做,艾瑪,我那個慘啊,一到周末她就買來各種食材;一到周末就是她最幸福的吃貨時光;一到周末就是我的世界末日,我被她整整摧殘了四年啊,最美好的四年,還有……”
腳步那麼急,梁恩凝差一點摔倒。
手腕更是痛得厲害,“喂,老公,你弄痛我了,你怎麼了哇!”
梁恩凝不知道華君灝哪來的脾氣,太莫名其妙了。
華君灝沒有說話,打開車門,讓梁恩凝上了車。
梁恩凝揉著手腕,心裏猜測,難不成老公怪自己在敬老院裏忽略他?
於是討好的湊上自己的小臉,諂媚的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吃老奶奶們的醋了,你想啊,她們那麼大年紀了,我又不是天天老陪她們的,好不容易來一回,能不多陪陪她們麼!”
這丫頭多奇葩,他華君灝至於吃幾個老人家的醋麼。心裏酸不錯,不過不是因為老奶奶,而是那個叫柯雨軒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