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那些都是咱家的。”華母隨即應和。
這句話說著輕巧,可後果華媽絕對沒有想到。
同樣在城裏長大的恩凝從小對田園生活就十分向往,一聽那麼一大片菜園都是自家的,心裏樂開了花,換了更大的菜籃,牽起華君灝的手,“老公,我們摘菜去。”
華君灝衝著媽媽聳了一下肩,言外之意:老媽,你這句話說的有點多餘啊!
華母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好吧,這件事情看來還得自己來擺平。
伸手摸向口袋,還好,帶了些許現金。
以前的他走到哪兒都用卡,自從與恩凝結婚,買菜購物,處處都是自己親力親為,所以身上還是帶點現金方便一些,不敢帶多,一萬多一點而已。
恩凝哼著小曲,甩著華君灝的手,走在羊腸小道上。
她看見還未泛黃的小麥,便跑過去摘下幾穗麥子在手中搓一搓,與華君灝分而食之,邊吃邊說:“肖麥丫頭,我吃你嘍,嗬嗬……”然後誇張的點點頭,“嗯,味道不錯。”
“寶貝兒,你走到哪兒也不忘記你的閨蜜,不怕我這個做老公的吃醋?”
恩凝把手中青色的麥粒塞進華君灝的嘴裏,“老公,不準吃醋,吃麥子,味道怎樣?”
說實話,華君灝從未吃過這個,說味道,除了幹澀外,他並沒有品出什麼。
但是心裏甜得很,因為有恩凝在,因為恩凝讓他體會到普通人不普通的幸福。
雙腳踏在泥土上,才知道大地的厚實與包容。
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感悟。
他眯眸看向遠處,一望無垠的麥田隨風起伏,遠遠看去,如同海浪一般壯觀。
風吹起他的碎發,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他說:“小麥的味道就是大地的味道,寶貝兒,我喜歡!”
梁恩凝瞪大眼睛,不懷好意的歪頭瞅著華君灝,她陰測測的說:“乞丐老公,你說喜歡什麼?肖麥還是小麥,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話落,小手已經擒住華君灝的耳朵。
華君灝反手把恩凝摟進懷裏,“原來寶貝兒也會吃醋,此小麥不是彼肖麥,懂?”
“壞老公,唔……”
華君灝俯首,唇帶著霸道還與些許麥粒的青澀氣息欺向恩凝的唇。
恩凝眨眨大眼睛,“乞丐老公,你敢欺負我,我告訴媽媽婆婆去!”
“嗯哼,寶貝兒,媽媽現在不在,我欺負你你也得忍著,嗬!”華君灝壞壞的在恩凝的耳邊呢喃。
“唔……”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有農人走過,輕咳了一聲,華君灝才戀戀不舍的放開了懷中的恩凝。
恩凝羞澀的低下頭。
農人走過去之後,她才嗔怪道:“壞老公,你把我的唇弄疼了呢!”
“是更包滿了!”華君灝涼薄的指腹壓上恩凝的唇。
恩凝張開小嘴,一下子咬住,“壞老公……”
“嘶”華君灝痛的直吸氣。
恩凝慢慢的加力,瞪著大眼睛看著華君灝痛的呲牙咧嘴。
她的小臉兒笑成了一朵花兒。
“對對,那些都是咱家的。”華母隨即應和。
這句話說著輕巧,可後果華媽絕對沒有想到。
同樣在城裏長大的恩凝從小對田園生活就十分向往,一聽那麼一大片菜園都是自家的,心裏樂開了花,換了更大的菜籃,牽起華君灝的手,“老公,我們摘菜去。”
華君灝衝著媽媽聳了一下肩,言外之意:老媽,你這句話說的有點多餘啊!
華母笑了,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好吧,這件事情看來還得自己來擺平。
伸手摸向口袋,還好,帶了些許現金。
以前的他走到哪兒都用卡,自從與恩凝結婚,買菜購物,處處都是自己親力親為,所以身上還是帶點現金方便一些,不敢帶多,一萬多一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