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君灝,你回來了?”恩凝高興的將樹枝放下說。
“怎麼,這麼熱情,是不是一個人在這兒害怕了?”華君灝一下下擦著打火石,星星點點的光照著他布滿疤痕的臉。
“你這人,太無趣了,就是不能對你好,對你一點好吧,你就胡思亂想。”恩凝說著,把剩餘的樹枝鋪開,在上麵坐下來。
華君灝哼笑了一聲,“在你心裏,天下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你的乞丐老公最好,是不是?”
“那當然了,這還用說。”恩凝特驕傲的說。
嗯,乞丐啊……
華君灝第一次知道原來惆悵就是自己想做乞丐而無法做乞丐的感覺。
華君灝終於用打火石點燃了樹枝,山洞裏瞬間明亮起來。
隻是不遠處,有些白花花的東西。
那些白花花的東西,在火光的照射下,照射出陰森森的白色光芒。
“華君灝,那是什麼?”恩凝下意識的靠近華君灝。
“寶貝兒,沒事,這些山洞估計古人住過,那些應該是人的頭骨。”
恩凝哆嗦了一下,“我們離開這兒吧,華君灝。”
“你看外麵好像天黑了,咱們即使出去也找不到下山的路的!”
“你說,柯雨軒走了嗎?”
恩凝剛問出這句話,就聽見山洞外麵“噗通”掉下來了什麼。
恩凝嚇得一哆嗦,雙手扣住了華君灝的胳膊。
華君灝拿過自己的衣服一揮,篝火隨即滅了。
隨後又是幾聲“噗通”,有幾個人從上麵下來。
“恩凝,你在哪兒?”柯雨軒焦急地問。
華君灝捂住恩凝的嘴巴,他卻在恩凝的耳邊輕聲問,“寶貝兒,咱們答應嗎?”
恩凝搖搖頭。
“少爺,沒有人。”
柯雨軒不甘心的繼續喊:“恩凝,你要是在這兒,就出來吧,我給你買了驢打滾,很多的,你出來,可好?”
恩凝一聽自己愛吃的驢打滾,喉嚨裏忍不住“咕嚕”了一聲。
“少爺,回去吧,那丫頭估計是被野獸叼走了!”
“滾!”隨著一聲怒吼,接下來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少爺,對不起,我錯了。”那人驚懼的說。
“少爺,天這麼黑了,那丫頭要是在,估計就會答應的。”另有人勸道。
“恩凝,你在嗎?在就應一聲。”柯雨軒不甘心,再次問道。
過了一會兒,柯雨軒聽見沒人回應,才失望的說:“回去吧。”
很快,幾個人消失不見。
華君灝放開恩凝,恩凝早就憋壞了,彎腰大口喘著氣,“華君灝,你要憋死我啊!”
華君灝答非所問,“柯雨軒好像很愛你的樣子?”
“或許,可終究是過去式,我與他已經是曾經了。”
“寶貝兒,那我們呢,是不是就是未來呢?”華君灝玩世不恭的笑起來,狹長的眸好整以暇的望著恩凝。
“我說華君灝,你這人吧,偶爾還是挺好的,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招人討厭,就是嘴貧的時候。”恩凝說完,兀自走出了洞口,她想看看剛才那些人是怎麼下來的。
“華君灝,你回來了?”恩凝高興的將樹枝放下說。
“怎麼,這麼熱情,是不是一個人在這兒害怕了?”華君灝一下下擦著打火石,星星點點的光照著他布滿疤痕的臉。
“你這人,太無趣了,就是不能對你好,對你一點好吧,你就胡思亂想。”恩凝說著,把剩餘的樹枝鋪開,在上麵坐下來。
華君灝哼笑了一聲,“在你心裏,天下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就你的乞丐老公最好,是不是?”
“那當然了,這還用說。”恩凝特驕傲的說。
嗯,乞丐啊……
華君灝第一次知道原來惆悵就是自己想做乞丐而無法做乞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