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肖麥謾罵哭泣,恩凝依舊是冰冷著臉,無動於衷。
車行駛在林間的小道上,肖麥做夢也沒有想到,已經悲催到家的她們還會遇上更加悲催的事情。
不,是她活了這二十多年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危險。
窄窄的林蔭道單行一輛小型轎車已經是勉強,可暗夜中,前方突然迎頭而來了一輛大噸位的大貨車。
肖麥急了,不停的摁著喇叭。
可是對方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突然加速,直直的朝著她的車子衝來。
“凝子,快趴下!”肖麥來不及反應,狠命的向一側猛打方向盤,一聲轟鳴,車子墜進了路邊的深溝裏。
大貨車停住,剛要下車,車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男人揚手,用消音手槍衝著肖麥的車子開了幾槍。然後跳上了大貨車,開車而去。
晚了,還是晚了。
華君灝緊抿著薄唇,雙眸似千年寒譚,他矯捷的從車上跳下來,雙腳滑下深溝,打開車門,將恩凝與肖麥從車子拽出來。
焦急地喊了幾聲,“凝子,肖麥……”
無一人回應。
“老大,誰幹的?”梅與辰滑下來,已經看到了肖麥車上的槍眼,他雙眸通紅的問。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趕緊送這倆女人去醫院。”華君灝命令。
梅宇辰在看到恩凝與肖麥全身是血的時候,他第一次沒有暈血,隻是嘴裏不停的咒罵著,“這是哪一個王八蛋,讓我找到他,老子一定一槍嘣了他。”
此時,大噸位貨車上的黑風悠然自得的吹了吹槍口,他摸出手機給蘇蔓打去電話。
“蘇蔓小姐,任務完美完成。”
手機另一頭的蘇蔓舉著高腳杯,得意一笑,“幹杯!”
“嗬嗬,蘇蔓小姐好雅興,等我趕回倫敦,一定與蘇蔓小姐好好喝一杯,隻是酬金……”黑風欲言又止,眼睛裏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蘇蔓這女人可是說過,隻要完成任務,酬金是上一次殺害楊潔的數倍。
蘇蔓臉色一冷,嘴角卻揚起一個毒藥般的笑,“別急麼,酬金我會如數打到與黑先生指定的銀行卡上。”
“蘇蔓小姐果然守信用,不錯,我期待著。”黑風說完收了線。
醫院,急救室前。
醫生護士忙忙碌碌。
院長親自坐鎮,哪一個醫生也不敢有一絲大意與疏忽。
華君灝啊,坐擁本市商界大半邊的江山,掌握著本市經濟命脈,不用眨眼睛,說收購哪一家就收購哪一家,他們巴結都巴結不上,現在好不容易有點事用得上他們了,他們能不感覺榮幸嗎?
問題是,來醫院並不是華君灝與梅宇辰深感榮幸的事情。
甚至說是絕望與恐懼。
剛才在奔往醫院的路上,兩個女人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特別是肖麥,身上不停的有血冒出來。
梅宇辰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嚇哭了,他張著手,捂住肖麥的頭,可是肖麥下麵依舊有血不停的冒出來。
“華君灝,你快點啊,再快一點!”梅宇辰聲音顫抖著,除了這句話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
饒是肖麥謾罵哭泣,恩凝依舊是冰冷著臉,無動於衷。
車行駛在林間的小道上,肖麥做夢也沒有想到,已經悲催到家的她們還會遇上更加悲催的事情。
不,是她活了這二十多年以來遇到的最大的危險。
窄窄的林蔭道單行一輛小型轎車已經是勉強,可暗夜中,前方突然迎頭而來了一輛大噸位的大貨車。
肖麥急了,不停的摁著喇叭。
可是對方就像沒有聽見一樣,突然加速,直直的朝著她的車子衝來。
“凝子,快趴下!”肖麥來不及反應,狠命的向一側猛打方向盤,一聲轟鳴,車子墜進了路邊的深溝裏。
大貨車停住,剛要下車,車後麵傳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男人揚手,用消音手槍衝著肖麥的車子開了幾槍。然後跳上了大貨車,開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