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華君灝,你TM的真是玩家!”恩凝恨不得與華君灝吵一架,可是不管她怎麼罵,華君灝緊抿薄唇,就是不說話。
恩凝用拳頭捶著座椅,“華君灝,你個混蛋,放我下去,我TM的不想再見到你了,你聽到沒有!”
“梁恩凝,你給我想清楚一點兒,我給你爸投了兩個億,現在剛上的新項目還沒運轉,你打算讓我撤資?誰來賠償損失,嗯?你爸?還是我?”
恩凝快要瘋了,她聲嘶力竭的喊著:“華君灝,是你自己非要給我爸投資的,損失應該是你承擔,你個壞人,不守信用的壞人,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個偽善的家夥!”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善人,我是生意人,也是投資人。不過,我說過,虧本的生意我華君灝從來不做。所以,如果我撤資,所有的損失都將讓你爸承擔,懂?”
“華君灝,你個卑鄙的小人,算我看錯了,錯看了,嗚嗚嗚……”恩凝絕望的哭了。
“好了,別哭了,到家了,讓傭人看見不好,嗯?”華君灝的車子已經到達了郊外的別墅,自動門緩緩的分開,華君灝將車子駛了進去。
車子穩穩的停下來,恩凝打開門走了下來,把車門摔得震天響。
幾個傭人探頭探腦的看過來,見梁恩凝一臉淚痕,在看華君灝滿眼的清冷,一個個不敢說話,各自忙著手中的活計。
“華君,我來了,嗬嗬,你甩不掉我的。”
恩凝回頭,看見蘇蔓拉著行李箱款步走進來。
她已經換下了一身的黑色緊身衣,穿上了一件抹布棉裙,腳上蹬一雙黑色皮靴,遠遠看去,不倫不類的。
對於華君灝來說,蘇蔓穿什麼都無所謂。
“很好,把行李交給傭人。”華君灝散漫的說。
“梁恩凝,把我的行李拿進去。”蘇蔓說著挽上華君灝的胳膊。
華君灝低頭,望著蘇蔓,“我家裏很多傭人,你為什麼偏偏鍾情梁恩凝,嗯?”
“哦?”蘇蔓眯著大眼睛笑了 ,“這說明我喜歡她,怎麼,不可以麼?”
華君灝點點頭,喊過在花園裏做工的傭人,“幫梁恩凝把蘇蔓小姐的行李拿到客房裏去。”
“華君,為什麼我要住客房呢?我要和你一個房間,OK?”
“蘇蔓,不OK,別對我有非分之想,明白?”華君灝警告的說。
“可是你說的太晚了,我一歲的時候你不說,在我兩歲的時候就對你有非分之想了,所以,你逃不掉的!”蘇蔓轉過頭,對走過來的傭人說,“你與梁恩凝把我的行李拿到華君的臥室,記住了。”
恩凝恨恨的拉過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進了別墅。
不就是把行李放到華君灝的房間嗎?
恩凝直接把行李拖到了華君灝的房間。
然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煩亂的把自己拋到床上,拉過枕頭,把頭埋進枕頭裏。
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好想逃離這個煉獄一般的地方呢!
華君灝與蘇蔓在海邊放煙花的鏡頭一遍又一遍的在恩凝的腦海裏回放,恩凝好恨自己,當時為什麼就不聽肖麥的話?
為什麼那麼輕信乞丐的話?
現在好了,應了肖麥的話了吧?
找地方哭都找不到了吧?
恩凝真真是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
肖麥……
恩凝吸吸鼻子,此刻似乎隻有肖麥才是信得過的人呢!
恩凝掏出肖麥的手機,給肖麥撥過去。
肖麥剛被梅宇辰審訊完。
無非是因為賣掉車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