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馳哥吧。”夏馳說。
“馳哥,不錯,我看你也像那個國際名模長得差不多的。”
夏馳笑笑,不作回答。
此時的華君灝與蘇蔓早已經從禮服店回來。
恩凝鬱悶的自從肖麥走了之後,一直鬱悶著。
對什麼也不感興趣了。
什麼花兒草兒魚兒都與她無關了,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客廳裏。
園丁走進來過,他說:“梁小姐,你今天怎麼了?如果覺得悶,就幫我拔拔草之類的。”
“大叔,我什麼也不想做。”恩凝懶懶的說。
“大叔看得出你不開心,但是你一個人呆在這兒會更不開心,與花兒草兒的在一起玩會兒,你會發現心情漸漸的就會好起來,孩子,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順心的事,想開了自然就好了,走吧。”
恩凝不好拒絕園丁大叔的好意,便站了起來,“謝謝大叔。”
“傻孩子,這有什麼好謝的。大叔是覺得你這孩子太善良,所以才對你說這些話,像蘇蔓小姐那脾氣,大叔是不敢說的。”
恩凝與園丁大叔在花園裏拔著草,還真是,恩凝漸漸的心情好起來。
可好景不長,蘇蔓與華君灝回來了。
恩凝低著頭,就當是沒看見他們好了。
是怕看見吧,所以裝作看不見。
她討厭蘇蔓炫耀的樣子,她更討厭華君灝的虛偽。
她更更討厭華君灝挽著蘇蔓的胳膊。
恩凝咬著唇,不管怎麼用力,那麼一棵不算太粗的草就是拔不出來。
“你怎麼就這麼固執!”恩凝氣鼓鼓的說了一句。
像是說草兒,也是說自己。
何苦固執的在意華君灝與蘇蔓怎麼樣呢?
蘇蔓站住,她指了指蹲著身子與一棵草戰鬥的梁恩凝。
“華君,我就說過恩凝像村姑的,你看她現在的樣子,像不像田埂上拔草的村姑?”
華君灝才不會在意恩凝像不像村姑,他在意的是,梁恩凝蹲在那兒與一棵草怎麼就那麼過不去。
“一棵草而已,毀滅它的方式很多,並不是非要拔出來的。”華君灝走過來,伸出右腳,輕輕的踩在恩凝拔不出來的那棵草上,他錚亮的黑皮鞋用力一碾,草兒的根莖斷了。
“華君灝,拿開你的臭腳,我不用你管!”恩凝像一隻受了欺負的小獸一樣,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砸在華君灝的腳上。
華君灝痛的抿了一下唇,腳卻依舊踩在那棵半死的草上,並沒有移開。任憑恩凝一下一下的砸下去。
“梁恩凝你瘋了你!”蘇蔓憤怒的吼叫著。
“梁小姐,天熱了,回房間吧。”園丁適時的勸道。
梁恩凝卻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倔強的抿著唇,舉著石頭一下一下的砸在華君灝的腳上。
似乎這樣,她就能恨華君灝少一點,心裏的痛就會減輕一點點。
可是沒有,華君灝的腳越不離開,她就越恨……
最後,還是砸累了,恩凝的胳膊又酸又痛的,她把石頭一扔,坐在了地上。
“砸夠了?那就給我回房間!”華君灝忍著腳痛,伸手拎起梁恩凝,就這樣半拎半抱著恩凝回了別墅。
“梁恩凝,你真是惡毒的女人?”蘇蔓牽著唇角憎恨的說。
她即使嫉妒,隻要華君灝與恩凝說一句話,她就會嫉妒得發瘋。
華君灝居然任由梁恩凝用石頭砸他的腳?
真是莫名其妙,難道華君灝的腳是沒有神經的,感覺不到痛的嗎?
華君灝的腳怎麼可能沒有神經?隻是腳上的痛與心尖上的痛比較,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是的,當華君灝看到恩凝倔強而悲傷的眼眸時,心痛的難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