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凝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才硬著頭皮走進咖啡廳。
很優雅的環境,播放著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
身處這樣的環境,饒是怎樣玩世的人都會莊重起來吧。
恩凝打量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著,雖然是一身隨意的牛仔裙,不過,還好,蠻正點的。
恩凝心裏給自己打著氣,“梁恩凝,一定加油!”
饒是如此,心裏還是沒來由的害怕。
低著頭,咬著唇,心裏怯怯的往前走。
“是梁小姐嗎?”
恩凝急忙抬頭,發現兩座黑山一樣的人站在她的麵前。
想必這是華淩凡的保鏢。
“我是……”恩凝聽見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於是狠狠的掐了自己手心一下,你這個不爭氣的,人還沒見到呢,怎麼就嚇成這個樣子了?
“老爺在三號房間等你。”另一座黑山說道。
恩凝偷偷瞄了一下,咖啡廳裏零落的坐著幾個喝咖啡的人。這兒很多地方可以坐,這個華老爺偏偏要去什麼包廂。
三號,三號?
這是麼意思?
是不是華淩凡想讓自己與華君灝散了啊,丫,要真是這樣,直接說不就得了,何況,在外界的人的看來,她梁恩凝與這個叫華君灝的男人壓根就不存在什麼實質性的關係呢!
什麼情人不情人的,那都是猜測,誰也拿不出證據不是?
恩凝如此想著,用力的挺了一下脊背,抬手敲響了三號包廂的門。
“進來。”略顯蒼老的聲音。
恩凝推門走進來,還沒等華淩凡開口,她搶先說道:“伯父,我與華君灝什麼關係都沒有。”
說完,緊張的站著,雙手擰著自己的裙擺。
活脫脫就是一個等待老師懲罰的女學生一樣。
華淩凡喝了一口咖啡,“梁恩凝,我早就認識你,你坐吧。”說完,擺了一下手,剛才等在外麵的黑衣人走了出去,很快端進一杯咖啡來。
是黑色的。
恩凝一向對黑咖啡不感興趣,她乖乖的在沙發上坐下,但並沒有喝咖啡的意思。
“嗬嗬,怎麼,怕我下毒?”華淩凡打量著局促的恩凝問。
“不是……”恩凝漲紅了小臉,雖然自己沒有這麼想,不過經過華淩凡的提醒,恩凝反而是有了防備,自己現在懷了孕,如果是華淩凡想讓自己離華君灝遠一點,也不排除對自己與孩子下手的可能。
“我知道你現在懷了君灝的孩子,所以,你盡管放心,我再怎麼不喜歡你,也不會對我的孫兒動手的!”華淩凡輕輕拿起恩凝麵前的咖啡杯,將黑色咖啡倒進自己的杯子裏一點。
原來華淩凡早就知道了一切。
恩凝鼓起勇氣說:“伯父,我希望您能明白,我當初嫁的人並不是華君灝而是乞丐,所以,我懷的孩子具體來說是乞丐的,而不是華君灝的,我對華君灝沒有好感,我是被他騙了,我……”
恩凝想解釋自己與華君灝現在的關係,可是她與華君灝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真不是好解釋的,甚至是越解釋越亂。
恩凝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才硬著頭皮走進咖啡廳。
很優雅的環境,播放著理查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
身處這樣的環境,饒是怎樣玩世的人都會莊重起來吧。
恩凝打量了一下自己今天的穿著,雖然是一身隨意的牛仔裙,不過,還好,蠻正點的。
恩凝心裏給自己打著氣,“梁恩凝,一定加油!”
饒是如此,心裏還是沒來由的害怕。
低著頭,咬著唇,心裏怯怯的往前走。
“是梁小姐嗎?”
恩凝急忙抬頭,發現兩座黑山一樣的人站在她的麵前。
想必這是華淩凡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