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凝舉了舉手中的南瓜,“你不是會做南瓜餅嗎?就吃這個!”
“不錯,正如我所想,果然是心有靈犀,或者說,夫唱婦隨,嗬嗬……”華君灝笑得不亦樂乎,他喜歡與恩凝鬥嘴,更喜歡看恩凝生氣的樣子。
果然,恩凝拿著南瓜衝著華君灝砸了過來。
華君灝穩穩的把南瓜接到了手裏,“寶貝兒,好不容易得來的南瓜,摔了,多可惜呢?”
“華君灝,你個無賴!”恩凝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癟著小嘴,怒瞪著華君灝。
華君灝邪肆的笑了笑,猝不及防的咬在了恩凝的唇上,給了恩凝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待恩凝反應過來,華君灝已經跑開。
兩個人嬉鬧著回到了租住的小屋,要做南瓜餅的時候才發現家裏沒有麵。
“怎麼辦?”恩凝皺著眉頭問。
華君灝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寶貝兒,去鄰家借一點,可以?”
“為麼你不去呢?”恩凝問。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在農村女人都是要聽男人的話的,懂?”
“你跟你爺爺一樣封建,一樣冥頑不化!這都什麼時代了,你還歧視婦女,為了你這錯誤齷齪的思想,今天這麵我也不去借!”恩凝把南瓜洗了,拿出小刀去掉南瓜皮。
華君灝不是不想去借,主要是自己從來沒向人家借過東西,現在突然放下身份,一時間適應不過來。
“我倆拳頭剪刀布,怎樣?”華君灝伸出手。
這太讓恩凝感到意外了,華君灝在財閥裏那就還是一個冷麵閻王,居然還會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恍惚間,似乎是乞丐又回來了呢!
“咳咳……,怎樣?”華君灝看見恩凝晃神,咳嗽了兩聲。
“哦,好哇。”恩凝伸出自己的手。
她狡黠的想著,這樣的遊戲自己可是從小玩到大的,華君灝一定玩的很少,自然是自己贏了。
隻是,直到三次下來,恩凝是一次也沒贏。
“你無賴!”恩凝有一點惱羞成怒。
“寶貝兒,這叫願賭服輸!”華君灝給恩凝一個幹淨的方便袋,“去吧。”
恩凝沒好氣的接過來,懨懨的去了鄰家。
還好鄰居家裏還算殷實,恩凝說明來意之後,鄰居家大媽很爽快的給了恩凝一些麵。
恩凝回來之後把麵交到華君灝的手裏,“麵是我借來的,所以,你做。”
華君灝已經把南瓜蒸熟,而且給恩凝準備好了溫水,他讓恩凝在板凳上坐下,“寶貝兒,喝點水,現在呢,看你的乞丐老公怎麼給你做南瓜餅!”
華君灝說這句話的時候,可能隻是隨便說說。而對於恩凝,卻直接捅到了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恩凝雙手捧著杯子,內心如同被投進石子的湖麵,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她眼睛紅了,努力的努力的不讓淚水落下了。
“寶貝兒……”華君灝蹲下身,她雙手握住恩凝的雙手,“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可以?”
瞧瞧,連請求別人的原諒都說的這麼霸道,命令式的呢!
恩凝舉了舉手中的南瓜,“你不是會做南瓜餅嗎?就吃這個!”
“不錯,正如我所想,果然是心有靈犀,或者說,夫唱婦隨,嗬嗬……”華君灝笑得不亦樂乎,他喜歡與恩凝鬥嘴,更喜歡看恩凝生氣的樣子。
果然,恩凝拿著南瓜衝著華君灝砸了過來。
華君灝穩穩的把南瓜接到了手裏,“寶貝兒,好不容易得來的南瓜,摔了,多可惜呢?”
“華君灝,你個無賴!”恩凝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她癟著小嘴,怒瞪著華君灝。
華君灝邪肆的笑了笑,猝不及防的咬在了恩凝的唇上,給了恩凝一個蜻蜓點水式的吻。待恩凝反應過來,華君灝已經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