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隻要恩凝說願意回家,華君灝就會開心的讓恩凝進來,給恩凝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一直是他的美好願望,他期待這一天早早的到來。
偏偏是,恩凝這個倔丫頭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就是不願意回來。
這讓華君灝很鬱悶。
恩凝喊叫無果,隻好另想辦法。
她不能把容容一個人放在華君灝身邊,還有子璟那小家夥壓根就不待見容容,所以恩凝很害怕容容在裏麵被人欺負。
畢竟,容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恩凝在華家大宅外來回徘徊著。
華君灝勾了一下唇角,此時的恩凝就像是一隻躍不到牆上去的貓兒,幹著急。
就在華君灝正在幸災樂禍的時候,隻見恩凝突然爬山了一棵樹。
恩凝會爬樹,華君灝老早就知道,沒想到今天恩凝又用到了。
華君灝喊來管家,讓管家吩咐下去,不準阻攔恩凝爬樹,更不準驚動她。
華君灝想,這樣看著恩凝似乎也是一種樂趣。
不過,他還是很擔心,恩凝爬上牆之後,如何跳到這邊來。
畢竟可是離地麵四米開外的距離。
恩凝還能怎麼辦?傻眼了唄。
她望著那麼高的牆,簡直是欲哭無淚,華君灝家那麼些保鏢,真不知道為什麼還要修建這麼高的圍牆。
華君灝想,恩凝倘若下不來,一定會向他求救的吧,隻要她求他,他到可以給她豎個梯子,或者,把她接到自己的懷裏。
嗯哼,想想抱著溫軟的恩凝華君灝的心裏就有一點的悸動。
就在華君灝沉浸在美好想象裏的時候,恩凝卻坐在牆頭上,將雙腳垂下來。
華君灝嚇得雙眉緊縮,這麼高的牆這女人真的要跳下來嗎?
摔骨折了怎麼辦?
笨女人,別跳啊!
華君灝趕緊跑下樓來,剛到牆下的時候就聽見“砰”的一聲,隨後是恩凝痛苦的喊叫聲。
“啊——”
“你個傻女人!”華君灝恨恨的出聲。
再看恩凝,皺著小臉,雙手抱著腳,一臉的痛苦。
“痛是吧,那還跳,傻蠢笨原來就是說的你這種女人!”華君灝氣餒的喊道。
“華君灝,你別在這兒假惺惺裝好人,收起你那副令我惡心的嘴臉,容容呢?”恩凝忍著疼想站起來,腳卻鑽心般的疼痛。
剛一站,雙腿一軟,要不是華君灝及時的扶住她,估計她就會重新坐到地上了。
“容容在樓上子璟的房間裏,你能走?”華君灝輕嘲。
恩凝甩開華君灝的手,為了見容容,她有什麼不能忍受的呢?
意誌在病痛麵前有時候也會沒有用。
恩凝剛走了一步,痛得就走不了了。
“笨女人,你不是很會逞強嗎?怎麼不繼續走了?”
恩凝痛恨的瞪著華君灝。
華君灝勾了一下唇角,伸手把恩凝抱進懷裏。
“華君灝,你放下我!”恩凝拒絕道。
“放下你之後呢?讓你在這兒等死?你以為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會管你嗎?難不成你要打電話給柯雨軒?即使他現在從英國趕過來,我告訴你,梁恩凝,這兒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話,柯雨軒壓根就進不來,你還指望他能把你帶走嗎?”華君灝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恩凝除了罵華君灝,“流氓、無賴、混蛋、王八蛋”之類,再也說不出別的話。
就這樣,被華君灝抱進了一樓的客廳。
“容容呢?”恩凝剛坐在沙發上就問。
華君灝去洗手間洗了一個手,他沒有理會恩凝的話,然後漫不經心的走到恩凝麵前,俯身蹲下來。
伸手輕輕脫掉恩凝的鞋子,生不如死的劇痛傳來,恩凝緊緊咬著牙齒,不讓自己出聲。
汗卻滴在了華君灝的額頭上。
華君灝仰起頭,“很痛?”
“要你管?”
“蠢女人!”華君灝的手摁上恩凝的腳踝。
“嘶——”恩凝全身打了一個寒戰。
華君灝並沒有停手,左右晃動著恩凝的腳踝,然後拿來冰塊敷在恩凝的腳踝上輕輕的按摩。
腳踝漸漸的不再那麼痛了。
“算你幸運這一次沒傷到骨頭。但是我不敢保證下一次會怎麼樣?如果你的運氣不好,下一次或者會殘廢了,那樣的話……”華君灝促狹的笑了,“女人,你這輩子就走不出華家的門了,不過,那樣的話也挺好,免得你這個女人到處亂跑,我倒是省心了,嗬嗬……”
“華君灝,你做你的黃粱大夢吧,我女兒呢?”恩凝繼續問容容,“你趕緊讓她出來,我要帶她回去。”
“就算我把容容喊出來,你確定你能回得去?”華君灝給恩凝拿來一雙拖鞋,放在她的腳邊。
恩凝愣住,那雙拖鞋居然是五年前她穿過的拖鞋。
原來屬於恩凝的任何東西,華君灝都不舍得扔掉,一直保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