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別喊。”恩凝抱著容容眼睜睜的看著傑克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恩凝抱著容容默默的走到了一邊,報警?多麼可笑的做法,在A城,華老爺子就是天啊!
一整天,恩凝沒有吃一點東西。
一整天,公司都在被毀滅中。
直到天黑下來,打砸的人們終於累了,他們罵罵咧咧的離開。
恩凝抱著容容站起來,容容已經睡了。
而恩凝看著一片狼藉,欲哭無淚。
這是柯雨軒的公司,而自己沒有把公司辦好不說,現在居然在她的手上毀掉了,她可要怎麼向柯雨軒交代呢!
恩凝低低的哭了。
她突然感覺自己好渺小,渺小的如同一隻螞蟻,隻要是華老爺子抬腳,她渺小的生命就不存在了。
世界就是這樣,沒有你想要的公平。
而現在,恩凝除了忍受悲傷,什麼也做不了。
恩凝把容容放在唯一一張沒有被毀掉的桌子上,恩凝蹲下身來,撫摸著地上被砸爛的東西,哭了。
“哭有用?”
恩凝看見,燈光下,一道頎長的身影。
是華君灝。
恩凝突然站起來,她怒不可遏的咬著牙,“華君灝,你是來看我的熱鬧的是不是?”
“恩凝,我是剛剛知道的,爺爺……”
華君灝沒有說謊,他今天一直在財閥裏,並沒有想到恩凝會去找爺爺。
如果知道,好歹是要勸阻一下的。
直到傍晚時分,他突然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華母說:“君灝,你趕緊去恩凝的公司看一下,你爺爺找人把恩凝的公司給砸了。”
“怎麼會這樣?”華君灝什麼都顧不得,立即衝下樓來。
華母也沒想到華老爺子下手這麼重,他們以為華老爺子象征性的做做樣子也就好了,要不是華父催促華母,華母也沒想到要來兒童健身館看看。
華父是因為在家裏遇到了阿水從外麵進來,華父便將他逮住了,“阿水,老爺子讓你做什麼去了?”
阿水不想說出實情,便含糊的說:“沒什麼,老爺子就是吩咐我辦了一點事情。”
“什麼事情?”華父追問。
“哎,老爺,就是讓我去找人把恩凝的公司收拾了一下。”阿水輕描淡寫的搪塞。
華父點點頭,阿水趁機溜走了。
華父越想事情越不對勁,如果父親隻是想嚇唬一下恩凝,讓阿水一個人去就夠了,阿水剛才說怎麼去找人了呢!
可是去了多少人呢!
華父越想越擔心,自己想去健健身館看看,但是身體不允許,便對華母說:“你還是親自去看看,阿水到底把恩凝的公司整成什麼樣了?”
就這樣,華母才來到的兒童健身公司。
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華母氣得背過氣去。
這哪兒是嚇唬啊,簡直就是要把恩凝的公司夷為平地的節奏啊!
華母慌了神,這才給華君灝打過去的電話。
華君灝一路風馳電掣,到了時候,亦是被麵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爺爺這是與恩凝多大的仇,多深的恨呢!
華君灝抬腳閃躲著地上的一片狼藉,終於在大廳的拐角處看到了恩凝。
“容容,別喊。”恩凝抱著容容眼睜睜的看著傑克被警察帶上了警車。
恩凝抱著容容默默的走到了一邊,報警?多麼可笑的做法,在A城,華老爺子就是天啊!
一整天,恩凝沒有吃一點東西。
一整天,公司都在被毀滅中。
直到天黑下來,打砸的人們終於累了,他們罵罵咧咧的離開。
恩凝抱著容容站起來,容容已經睡了。
而恩凝看著一片狼藉,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