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子,我說你是不是傻啊你。人家都快要把你老公搶走了,你還讓人家經常來玩?我看著都惡心,你就不嫌煩?”肖麥用腳丫也看得出那個婉兒與華君灝的關係不一般,“我發現那個婉兒看華君灝的眼神那都是帶鉤的。”
“你喊什麼,那倆人還沒走遠呢。”恩凝有一搭沒一搭的用叉子插著雞蛋。
隻是叉著,也不吃。從昨天,她自從知道華君灝應酬的時候不讓她做女伴,恩凝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
現在又見華君灝與婉兒出雙入對,恩凝的心情直接是跌落穀底了。
“你不吃,別糟踐,我還沒吃飽呢!”肖麥把恩凝麵前的盤子拉過來,叉起盤子裏的雞蛋扔進嘴裏,邊嚼邊說,“我算是看明白了,那個華君灝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丫的,這剛結婚,就整這麼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來家,成心惡心人的是不是?”
恩凝喝著自己的牛奶,任由肖麥一個人憤憤不平的嘮叨。
肖麥見恩凝不做聲,氣急的一扔叉子,“恩凝,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你可是他華君灝明媒正娶的媳婦兒,就由著那個女人明目張膽的欺負你?”
恩凝嗤笑了一聲,“明媒正娶?”她點點頭,“你不也是梅宇辰明媒正娶娶回家的嗎?”
“是啊,所以啊,我現在都快絕望了,真不知道還要這個破婚姻幹嘛?愛情倘若沒了,我還要肚子這孩子做什麼!”肖麥悲涼的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恩凝從來沒見多肖麥也會這麼有這麼悲涼的表情,忍不住動容的握住了肖麥的手。
“不過,肖麥,你就不覺得那個婉兒看上去有點很熟悉的感覺嗎?”恩凝問。
“切,凝子,你又犯了傻病了是不是?”肖麥氣哼哼的說,“居然看著小三還那麼順眼。”
恩凝無奈的笑笑,“不是,我就是感覺那個小丫頭,小臉長得貌似與季老爺子有一點相似!”
“靠,死凝子,你別嚇唬姐,你不是會說是,她是季老爺子的私生子吧?”肖麥頓了一下,“那也太他媽的稀奇了,季老爺子死的時候都八十多了,那婉兒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的模樣,要是真的私生女……”肖麥沉思著。
“哎,這與年齡無關。”恩凝歎息。
“我暈,那現在季氏與華氏早已經整合完畢了,難不成那個婉兒是來要利益的。”肖麥的眼睛眯起來,然後慢慢的放大,她突然吸了一口冷氣,“還是那個小丫頭要的不隻是財閥,還有你的……老公?”
恩凝的下巴抵在餐椅背上,她盯著肖麥的眼睛。
“不知道!”
“我靠,你丫的命不會這麼苦吧!”
恩凝聳肩。
“可是這件事情與那個該死的梅宇辰有什麼關係啊,那丫的不回家,不開機,我壓根找不上人,真鬱悶!”
恩凝哭笑,“指不定啊,那個婉兒連同梅宇辰一起要!”
“你丫的,胡說八道。誰敢與我搶梅宇辰,我宰了她。”肖麥憤怒的吼著。
恩凝瞅了一眼肖麥的肚子,“你啊,還是好好的準備生產吧,就你現在這狀況,估計誰也宰不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沒轍了是不是?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好好的日子被那個婉兒攪得過不下去了?”
恩凝搖搖頭,“那也不見得,不過,我們該好好看一下,這個婉兒到底是不是季家的人,還有一點就是,咱們應該探聽一下,華君灝與梅宇辰是怎麼打算的。”
肖麥想了一下,貌似恩凝說的也有點道理。
“也是,一切都是咱倆人的猜想,指不定那個婉兒壓根就不是季家的什麼人。”肖麥說。
恩凝哼笑,“我還真盼望著她是季家什麼人,這樣,華君灝與梅宇辰的舉動或者還能稱之為報恩,那婉兒要不是季家什麼人,那就是名副其實的……小三嘍,婚姻岌岌可危啊!”
“切,你個死丫頭居然還說得這麼輕鬆。”肖麥嘲諷道。
“你想我怎麼樣?上吊自殺,跳樓還是跳河?”恩凝問。
“我可不想你死掉,你的倆小奶娃看著就讓人頭疼,我已經給你帶了子璟那麼多年,你還是好好活著,自己帶著吧!”
“說得對極了,所以說啊,不管那女人是誰,奶娃們現在是我們堅強的後盾!”恩凝伸出手掌。
肖麥懨懨的在恩凝的手掌上擊了一下。
“媽咪……,那女人是誰?”這時候三隻小奶娃走了進來,說話的自然是愛打抱不平的容寶。
剛才三隻小奶娃在樓上看得明明白白的。
至於三隻小奶娃是怎麼在一起的。
當然是華子璟要找容寶報仇的。
這小土冒居然敢把他與別人打架的事情說出來,這件事情,一直梗在華子璟的心裏。
這小丫頭,就是存心給他添堵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