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褒姒,然後猥-瑣地笑了:“好好一美人不養在閨中,作男裝打扮跑江湖作甚?正好!做老子的壓寨夫人去!”
先前巫鳳就笑了,為何?
嫌棄別人的台詞老套唄。
而當土匪頭頭說要褒姒做他的壓寨夫人的時候,巫鳳又再一次地……無法克製地笑了起來。
PS,幸災樂禍地笑。
他覺得……土匪頭頭如果真的娶了褒姒,還不知道是誰受欺淩呢。
俗話說,事不過三,雖然這還沒過三次呢,但土匪頭頭可是不講信用的。他揮舞著大刀指著巫鳳,吼道:“笑屁笑啊!信不信老子是雙插頭把你收了做男寵!”
“咳咳咳……!”
土匪頭頭語出驚人,巫鳳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而褒姒卻笑了。
她輕輕抬腳,稱巫鳳不注意的時候就是一腳踹到他屁股上。巫鳳本來就被土匪頭頭的話弄得哭笑不得,又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不行,並且褒姒搞的是突然襲擊,巫鳳一個不防,就趔趄向前,最終支撐不住平衡,摔倒在地……
人在掌握不到平衡的時候,總喜歡下意識地去拉些什麼。
——而巫鳳正好摔到土匪頭頭的腳邊。
全場靜默。
看著土匪頭頭的臭腳,巫鳳隻覺得奇怪,明明褲子長了,這人就不知道裁剪一下麼?他後知後覺地抬頭,然後他看到了……兩條毛茸茸的男人的腿……
咳咳,再準確地說一點……應該是毛茸茸的三條腿才對……
所有人都不做聲了,包括巫鳳。
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幾秒之後,何李鎮的夜空上,巫鳳的咆哮聲震天動地——
“我靠!你變態遛什麼鳥啊!!!” 夜風吹啊吹的,地上的葉子打著卷兒從一夥人麵前飄過,除開巫鳳剛剛那句話的回音,大家都沒說話。
有的是不敢說話,還有的是不知道說些啥好。
土匪頭頭一張臉全黑了,接著憋得青紫,後又白了下去……最終,一邊感受著涼颼颼的□,土匪頭頭的麵色悄悄地漲成了豬肝色。
“有啥好笑的!老子遛個鳥又怎麼樣?大熱天悶得慌!”
他的聲音很大,但明顯顯得氣短……說白了就是在掩飾呢。
“噗——”
不知道是誰偷偷笑了一聲,頭頭異常羞憤。但他強忍著穿回褲子的衝動,揮舞著大刀吼道:“誰!誰笑了!給老子站出來。”
他往小弟那邊環視一圈,一眾小弟的頭都擺得像撥浪鼓。他瞪圓眼睛又看向褒姒和胤禛,這兩人麵色如出一轍的冷……土匪頭頭縮縮脖子,覺得更冷了的同時,他晃著寒光閃閃的刀虛張聲勢道:“肯定是你們兩個!小的們,給我拿……”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褒姒語氣淡淡,但正是這樣,那股子清者自清的氣場就更強了,弄得土匪頭頭愈加不自信。
土匪頭頭提刀上前,“小美人你不要狡辯,今晚勞資就讓你嚐嚐當壓寨夫人的滋味……嘿嘿嘿……”
一邊說著,他一邊淫-邪地笑了。土匪頭頭拖著褲子往這邊走來,那掃視褒姒渾身上下的視線叫人非常不舒服,胤禛不自覺地皺皺眉頭,他何時見過如此粗俗的人?相反,褒姒麵無表情,仿佛土匪頭頭口中意-淫的不是她一樣。
土匪頭頭伸手,想在褒姒的臉上摸一把。就在他距褒姒剛好一臂的距離的時候,一直沒什麼動作也沒什麼話的褒姒,突然伸腳,就像剛剛踹巫鳳一樣,狠狠踹了土匪頭頭一腳……不過這一腳正好踹到男人的命根子上麵……
“嗷——!!!”
疼痛是可想而知的,小弟們一個個都捂住眼睛不忍心看老大的慘狀。那美人兒看著挺美的但下腳這麼重,是想讓老大斷子絕孫麼?這麼一想,他們看褒姒的眼神裏充滿了敬畏,最毒婦人心啊最毒婦人心,男人們都想不到這麼毒辣的招數的!
土匪頭頭的確挺痛的,他伸出去摸美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臉色又漲的通紅,土匪頭頭跪倒在地蜷成一團,雙手遮住鼠-蹊部位在地上痛得一抖一抖的。
褒姒慢悠悠地把腳收回來,鞋底還在地上蹭了蹭,像踩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一邊蹭著腳底,褒姒嘴唇輕啟,淡淡吐出幾個字:“……醜死了。”
那一瞬間,土匪頭頭蜷在地上的背影似乎更蕭瑟了一點。他痛得幾乎打滾,但土匪頭頭控製住了打滾的衝動,抖著聲音發號施令:“快、快來人,把他們……拿、拿下!”
聲音很虛,不是心虛,是因為痛的。
小弟們猶如大夢初醒,三三兩兩地應道:“是、是!”
老大某種意義上的重傷了,小弟們其實沒什麼幹勁,再加上看三人這麼鎮定的樣子,小弟們不由地害怕了起來,一個個抖得像篩糠子一樣。
褒姒側頭,把幾個小弟上下打量了一番,由於看得及其仔細,讓別人心裏七上八下了起來,拿在手中的刀也不自覺地晃啊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