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先處理事物去了。”福伯道。
司空摘星奇道,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他怎麼知道是我?”
福伯笑眯眯的道:“行事詭譎的山莊人,必是司空公子無遺。再者侍衛說山莊裏有了兩個陶恬侍女,大家便知是公子來了。”
司空摘星很失落:還以為他的潛入神不知鬼不覺呢!
沐宇累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無視了他失落的情緒:“走走,去吃飯,餓死了好嗎。”
“對了,西門吹雪呢?”司空摘星問道。
說起西門吹雪來,沐宇的嘴巴都能掛油瓶了,沒好氣的道:“閉關去了,居然要至少一個月,這是地球人做出來的事情麼!”
司空摘星摸了摸下巴:“這的確是他做出來的事情嘛,你有什麼好生氣的?”
沐宇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司空摘星猜道:“莫非你想他啊?”
沐宇吃了一驚,連忙低下頭去反駁道:“怎麼可能?我、我隻是無聊而已。”這世上有大片大片的森林,他為什麼要在一棵鐵樹上吊死啊!
司空摘星並沒有發現他的心虛,他本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正好我明天去找他練練功夫,聽說西門吹雪打敗了獨孤一鶴,也不知道他功夫精進到什麼樣子了。”
沐宇斜眼看他:“你沒聽到麼?他在閉關誒。”
司空摘星渾不在意:“那要怎麼樣?我又不是別人。”
沐宇一臉血的看著他,滿腦子回響的都是:我又不是別人!我又不是別人!
我又不是別人!我又不是別人!我又不是別人……司空摘星,要不要說的這麼曖昧啊!
司空摘星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龐,這時候他依舊沒有把人皮麵具除去:“怎麼,你喜歡這張臉啊?幹什麼用這麼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沐宇咬牙:“是啊,我喜歡你這張臉,你最好一輩子都用這張臉。”
司空摘星:“你若是喜歡,我把這個人皮麵具給你戴就是了。”
沐宇無語:“你怎麼不讓我娶了這個侍女。”
司空摘星輕笑:“怎麼,你想娶?”
沐宇瞪他:“怎麼可能?”
司空摘星聳聳肩:“那不就結了,說這麼多還不如喝酒。”
沐宇看著桌子上的一壇子酒,懷疑的道:“陸小雞又不在,你一個人能喝這麼多酒麼?”
司空摘星傲然一笑:“不過是一壇子酒而已,若不是你不會喝酒,兩壇子酒都能喝下去了。”
沐宇饒有興趣的問:“你說的是和陸小鳳吧。”
司空摘星哈哈笑了起來,提到陸小鳳,英俊的臉上都是笑意:“每次跟陸小鳳一起喝酒,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隻在第二天數地上的空壇子。”
沐宇挑了挑眉:“也就是說喝的人事不省咯?”他促狹的衝司空摘星眨眨眼睛:“你們沒酒後亂性吧?”
“當然沒有!”司空摘星鬱悶了,為什麼這人說話跟毒書生這麼像,每次都把話題往奇怪的地方引去!
沐宇聳聳肩:“看你這著急的樣子,欲蓋彌彰啊。”
司空摘星斜眼看他:“我還不是擔心你有什麼誤解,說起來,你跟毒書生還真像,不過跟他說話更要小心,一個不小心我說的話就要登江湖日報了。”
沐宇鄙視的看著他:“你這話說的好像很得意誒?”隨隨便便說一句便可以見報,果然偷王之王是這個世界的明星人物嘛。
司空摘星喝了口酒:“怎麼可能?最可惡的是他從來都不登好話,專門挑我話裏麵的把柄。”
“挑了什麼把柄?說說看啊。”沐宇很感興趣,這些天他每天都在看江湖日報,他毫不懷疑,毒書生絕逼是穿過來的,而且肯定是個文字流氓!
司空摘星很堅決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