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南王府的無辜人。”皇帝的語調甚是惋惜,抬頭看了一眼正在和西門吹雪交手的葉孤城:“朕沒有想到,白雲城主竟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更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幫你實施這一場叛亂。”

南王世子猶然不認輸,舉著玉璽長身玉立於風中:“你少血口噴人,朕才是皇帝!”

眾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華妃娘娘駕到!”太監尖銳的聲音在空中響了起來,毒書生和皇帝對視一眼,都皺起了眉頭。皇帝身上所有的信物早已經被南王世子搜去,而華妃又是和南王世子站在一起的,在華妃即將顛倒是非黑白的一刻,毒書生朗聲道:“天下哪有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兩人之中必有人是帶了人皮麵具!魏予雲,還不拿碗水來,讓叛國者的真麵目敗露!”

眾人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急匆匆的去拿濕毛巾和水。

“他和朕長的一模一樣。”皇帝在毒書生的手心裏滑道。

毒書生捏了捏他的手,皇帝頓時放下心來,信任的看著他接下來如何。

眾人都沒有異議,畢竟毒書生進京之後深得君王信賴。

西門吹雪也從屋頂上跳了下來,眾人都認出了西門吹雪和葉孤城,魏予雲忍不住道:“今日尚不是九月十五,兩位為何擅闖皇宮?”

毒書生嘀咕了一句:“難道九月十五就不是擅闖皇宮了,明明隻是通知與不通知的區別而已,有什麼好計較的。”

皇帝好笑的捏了捏他的手。

當著數千侍衛的麵,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都自信十足的拿起了毛巾。在無數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下,當他們拿下毛巾的時候,宮裏安靜極了,連人都呼吸都仿佛聽的道。

毛巾拿下來到時候,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幾乎所有的侍衛調轉矛頭,齊刷刷的指著南王世子。南王世子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可能露出破綻的,他明明和皇上長的一模一樣!

“楠楠,我們輸了。”葉孤城看著南王世子臉上浮起的蝴蝶斑點,深深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什麼時候動了手腳,他們都不明白。

“南王世子、葉孤城、你們躲在華妃回宮的鑾駕裏擅闖皇宮,劫持朕,還企圖扮成朕蒙騙天下的百姓,你們可知罪!”皇帝森然道。

葉孤城冷笑:“成王敗寇而已,罪孽並不是你來定的。”

南王世子環視一周,他們已經被包圍的密不透風,數十柄利劍在月光下反射著潔白的光芒,利劍之後還有槍林和刀山。他摸著自己臉,借著劍在月光下的寒光將臉上的蝴蝶斑點看的清清楚楚。

“我不甘心!”他的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恨恨的道。

葉孤城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有力,帶著安慰人的感覺。

南王世子抬頭看著他冷靜沉著的英俊麵龐,突然笑了起來:“也對,還沒到最後呢。”

“蠱娘子!”他突然厲聲喝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圍著毒書生和皇帝的五人袖中同時射出一陣白霧,同時一對細細密密的蠍子從毒娘子袖中快速的躍出,往身邊的人身上爬去。

“啊!”一片白霧中擋在毒書生麵前的皇帝被蠍子咬到,吃痛的喊了出來。

“景略!”毒書生連忙拉著他疾退。

“護駕!”眾侍衛頓時有點著慌。

趁此時,葉孤城拉著南王世子快速的從他們頭頂掠過。他飛的很高和很快,以前南王世子在白雲城小住的時候,他便經常拉著南王世子在月色下樹林裏快速的穿梭,享受極致速度的刺激。

隻是此時兩人誰都沒有享受的表情,眉頭都緊緊的鎖著,後麵是窮追不舍的追兵。

“沐宇,有沒有受傷?”西門吹雪在第一時間拉著沐宇避過蠍子和毒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