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對花滿樓道。
花滿樓點點頭,理了理衣擺和他一道出去了。
陸小鳳一低頭便能看到腰上碧綠的玉佩,這是他昨天借酒死纏爛打從花滿樓那裏要過來的。戴著這枚花滿樓一直佩戴著的玉佩,就仿佛身上一直殘留著他溫暖的體溫一樣。撫摸著光潔的玉佩,陸小鳳都覺得自己快要魔障了。
難道真的要像沐宇和司空摘星慫恿的那樣說出來麼?
陸小鳳忍不住側頭看了一眼花滿樓如玉的側臉,感應到他的視線,花滿樓衝他輕笑了一下,那一刹那,陸小鳳仿佛聽到了花開的聲音。
自己果然是沒救了,陸小鳳在心底深深的歎息著:明明都看了這麼多次,為什麼每次他對自己笑的時候還是會不可抑製的心動呢?
離白雲城越來越近了,又過了幾天,某天早上司空摘星起來,終於遠遠看到了陸地的輪廓。
悶了好久的司空摘星歡呼著去通知他的小夥伴們,賴床的沐宇翻個身繼續睡,起床氣比沐宇還大的毒書生直接用飛刀把他給戳了出去,最後淚流滿麵的跑到甲板上找西門吹雪。
“正好來和我過過招。”西門吹雪是這麼安慰他的小夥伴的。
“去白雲城第一件事情做什麼呢?”沐宇托著腮看著不遠處的陸地,臉上都是愉快的笑容。
“那還用說,美酒佳人。”陸小鳳也是一臉的期待。
司空摘星鄙視的看著他:“切,你就這點追求。”
“葉孤城會派人接我們,”西門吹雪道:“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去他的城堡。”
“切!”沐宇和司空摘星不約而同的哼了一聲:“本想去吃小吃的誒!”
“又不是沒有時間去了。”其實西門吹雪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家夥對於吃總是動力滿滿,口腹之欲有那麼重要麼?
“離比試還有五天,”沐宇有些擔心的看著西門吹雪:“這五天你要在葉孤城的城堡裏練劍麼?”那不是劍式都被人看了去麼。
仿佛看穿了沐宇的想法一樣,陸小鳳笑道:“你這是擔心西門的招式被葉孤城看穿了?放心,如今他的劍法就算是被人看上百遍,裏麵的變幻莫測也不是人能躲過去的。更何況,白雲城主的人品你不相信麼?”
“好吧,算我多慮了。”沐宇聳聳肩,問西門吹雪:“西門你是要齋戒三天麼?”
“嗯,”西門吹雪點點頭:“在這期間不必管我,自己去玩吧。”他知道沐宇一定悶壞了,也難為憑他的性子能在船上待上一個多月。
西門吹雪說了不必管他,並且要齋戒和靜心三天。沐宇很失落,因為西門吹雪的靜心是充裕的獨處,沐宇隻好在他隔壁的院落裏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都不習慣了……”是夜,沐宇默默的歎了一口氣。他正望月興歎呢,冷不丁的麵前出現了一個身影。
沐宇大驚失色,一根銀針直接戳到他的穴道上。
司空摘星痛呼著倒地。
沐宇無語的看著他,趕緊跑出去把針給取了出來:“司空摘星,你搞毛線啊!”
“穴道略有些偏了,”西門吹雪忽然出現在他們眼前,對沐宇道:“再往左一點才是睡穴。”
“噢,我下次會注意的。”沐宇呆呆的點點頭。又想到,不對,西門不是一個人關在隔壁的院落裏清心寡欲(明明是靜心好嘛!),怎麼會突然出來:“西門,你不是應該在打坐麼?”
“聽到你們這邊的聲響了。”西門吹雪說罷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沐宇和司空摘星頓時有種罪惡感。
“對不起啊,我們吵到你了。”沐宇不好意思的道。
“不關你的事,”西門吹雪淡淡的道:“是我自己。”若是真能做到清心,外麵發生什麼都不會起一絲的波瀾。
自從沐宇出現後,心髒就時不時跳動的厲害。西門吹雪撫摸著自己的左胸,好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本以為沐宇不在身邊就會獲得平靜,但一聽到他的聲音,就忍不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