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漆漆的盒子裏,沐宇有些懷疑的把手放在盒子的開關上,扭過頭來對陸小鳳道:“不會一打開就有什麼噴出來吧?”

陸小鳳:“你也太小瞧我了,就算是噴出來什麼東西也是無色無味的讓你察覺不了。”

沐宇幹脆把盒子推給西門吹雪:“還是你來打開吧。”誰知道陸小鳳有沒有在開關上加了耍他的東西。

西門吹雪順利的打開了盒子,黑色的盒子裏有一隻精致無比的紅木小匣子,他打開匣子,裏麵是一罐散發著奇香的藥膏。嗅著這味道西門吹雪的臉就黑了,無語的看著陸小鳳。

陸小鳳曖昧的衝他眨了眨眼睛:“這可是從西域好不容易弄過來的,魔教的珍物噢。”

沐宇雖然不能像西門吹雪一樣一聞便知裏麵的成分,不過從陸小鳳促狹的神色中也猜了出來:一想到自己和西門吹雪XXOO時的潤X劑是陸小鳳友情提供的,沐宇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在興致勃發的默默的萎掉。

他滿頭黑線的把盒子扔給了陸小鳳:“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

花滿樓也頗有幾分無奈:陸小鳳說送的賀禮是實用的“好東西”,不過,這也太……

“對了,”沐宇的眼神在花滿樓和陸小鳳之間轉來轉去:“你們什麼時候和好了?”

“我們一直都很好,”陸小鳳傲嬌的哼了一聲,拉著花滿樓的手:“是不是啊,花滿樓?”

花滿樓含笑點點頭。

這不科學!沐宇用懷疑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人的脖頸上逡巡了一圈,均發現了淡淡的吻痕:這兩人,不會是用做的解決掉問題的吧?!

實際上,沐宇猜對了答題卻沒有猜對方向。

這天愛喝酒好吃肉的陸小鳳破天荒的沒有在吃飯的時候要大碗肉大碗的酒,而是跟花滿樓一樣默默的喝的菜粥,剛想吃點葷的,花滿樓就擋住了他夾向鱸魚的筷子,語調含著淡淡的寵溺:“這個也不能吃。”

陸小鳳哀哀的叫了一聲:“我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禁忌的。”

花滿樓一笑:“不聽的話明天有的你難受的。”

陸小鳳咬著筷子,神色可憐兮兮的。

雖然花滿樓看不到,也能想象出他現在的樣子。

沐宇並沒有聽到這兩人的小聲講話,專注吃飯一百年的沐宇突然發現了一件極為不尋常的事情,驚呼起來:“陸小鳳,你今天居然沒有和我搶肉吃誒!”

福伯在一邊聽的直想撞牆:這兩人,每次都像是在萬梅山莊吃不飽一樣,老是要搶肉吃!

陸小鳳哼了一聲:“今天是本少吃齋的日子。”

沐宇不以為然:“切,狼能改的了不吃兔子?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了吧?”

西門吹雪淡淡的掃了陸小鳳一眼,從陸小鳳一出現後他就注意到了,今天陸小鳳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他不是心虛,而是腎虛。

為了得美人一笑而主動獻身陸小鳳默默的把頭埋在了飯碗裏:他敢打賭,西門吹雪一定看出來了!

司空摘星說要帶賀禮回來,但是他卻沒能準時出席西門吹雪的婚禮。他被人下了藥,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渾身無力。

身上沒有任何的束縛,可見那個人是篤定自己無法掙脫。司空摘星試探著動了動,卻發現隻有手指頭動了動,身體酸軟無力,丹田中更是空空的,一點真氣也無。

“我的武功呢?”司空摘星大吃一驚,不可置信的喊了出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走進來一個年輕的男子。

男子非常的年輕,長相妖冶而豔麗,明明身體看起來十分的瘦削,身上卻帶著一股淩厲的殺氣。

他的武功,絕對不在陸小鳳之下!司空摘星敏銳的覺察到了,他怒喝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來人莞爾一笑:“隻是多用了些藥把你運過來而已,不用著急,你馬上就能恢複了。”

司空摘星腦子裏轉的飛速,打量著這個人,試圖在他身上尋得蛛絲馬跡。

來人忽然彎□來,這個角度,司空摘星能夠清楚的看到他潔白脆弱的頸項,他渾身戒備著。這個人卻又邪氣十足的笑了起來:“我叫宮九,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司空摘星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正愣著,這個叫宮九的男人忽然把脫起了衣服。司空摘星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也可以把衣服脫的如此誘惑。他把衣服隨手扔在冰涼的地板上,裸著白皙瘦削的身子,像一條豔麗卻劇毒的蛇,緊緊的貼在了司空摘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