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迫不及待。”

沐宇羞惱的瞪他:“才沒有!”

西門吹雪親在他的柔軟的嘴唇上,身下反複的摩挲感受到入口處已經足夠溼潤,一個挺身,往裏麵進去。

“唔……啊……”沐宇所有的呼喊都被西門吹雪用唇給堵了回去,變成細細碎碎的呻(嘩)吟。他弓起了身子,難耐的抓住了西門吹雪的肩膀。西門吹雪也忍的辛苦,又往裏推了推,試探著動了起來。

沐宇被他欺負的眼睛都紅了,帶上了一層霧氣。西門吹雪本想讓自己停下來的,但身下的反應卻不受控製,看到沐宇染上可憐的神色,身下更興奮起來,更深的撞進去。

抽(嘩)插了一會兒,西門吹雪看到沐宇緊縮的眉頭終於漸漸鬆開,緊緊攀著自己肩膀的手也改為扶住,他心下一寬,伸出手把沐宇眼角晶瑩的眼淚抹去:“不疼了?”

沐宇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西門吹雪輕笑一聲,扶著他的腰,開始大幅度的抽(嘩)插,Yin靡的水聲在寂靜的室內響起,直聽的沐宇麵紅耳赤。

“啊……嗯……嗯……”痛感完全消失了,尾椎處漸漸升騰出銷魂的筷感,沐宇忍不住攬住西門吹雪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配合的搖擺著,兩人一同步入極樂的世界。

這天晚上沐宇被西門吹雪翻來覆去的吃了好幾次,不得不說禁欲二十多年的處男的精力不是一般的強,直到三更,西門吹雪才抱著快昏過去的沐宇滿足的睡去。

這一睡,直睡到日上三竿。西門吹雪雖然像沐宇一樣直睡到中午,卻也是破天荒的起遲了。他撥開沐宇散落的黑發,在他香甜的睡顏上輕輕印了一吻,便起身練劍去了。

“這世上,新婚燕爾之際絲毫不忘記練劍的,也隻有西門吹雪了。”陸小鳳感慨的歎。

西門吹雪隻是瞥了他一眼:“別去騷擾沐宇,讓他睡一會兒。”

陸小鳳悠悠的歎了一聲,可憐兮兮的掛在花滿樓的肩膀上:“唉,真是成了親就忘了朋友,對我就這麼冷冰冰的態度,真是讓人傷心啊。”

花滿樓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手:“剛才是誰想去逗沐宇的?西門可沒有半分說錯。”

陸小鳳撇了撇嘴:“連你都不向著我!”

花滿樓並沒有理會他:“我先去吃早飯了。”

陸小鳳一臉的控訴。

西門吹雪忽然停了下來,收起了劍。

陸小鳳疑惑的問:“怎麼了?”

西門吹雪凝眉:“既然沒有心情練劍,不如不練。”

陸小鳳挑了挑眉,笑眯眯的湊了上去:“你就承認你是擔心小木魚好了,昨晚一定被你欺負的很慘吧。”

西門吹雪隻覺得陸小鳳這賤兮兮的笑容不忍直視,他用劍鞘把陸小鳳湊上的臉給撥到一邊去,淡淡的道:“花滿樓的未婚妻問題你還沒解決吧?還這麼閑。”

這一下正戳到陸小鳳痛處,不過陸小鳳眼睛一轉就有了主意:“我有個好方法,不過需要你幫忙。”

“噢?”西門吹雪淡淡的應了聲。

陸小鳳興奮的道:“我們先在那女人家人前放出花滿樓身染重疾的消息,這時候你派旗下的富賈去下聘禮,怎麼樣?”

西門吹雪挑挑眉,果斷的拒絕了他:“不怎麼樣,我管屬下的婚事。”

“隻是做做戲都不行麼?”陸小鳳淚流:“等她和花滿樓一解除婚姻,你的屬下也可以撤了。”

“不行。”

陸小鳳默:西門吹雪說不行的事情,旁人說什麼都是白搭的,看來隻能另想他法了,或許該找毒書生出出主意。一想到百事通的毒書生,陸小鳳又振奮起來:“對噢,毒書生肯定有辦法的!”

“要他幫忙的話,你應該有賣掉自身所有信息的覺悟了。”西門吹雪想起司空摘星以前控訴毒書生的話來。司空摘星可是連最後一條底褲的顏色都賣給了毒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