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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的唇角溢出了鮮紅的血液,他按著疼痛的傷口看著西門吹雪,費力的道:“西門,我有個問題想問沐宇,你要多多見諒。”

西門吹雪別過頭去:“你問吧。”

沐宇的眼前都有些模糊了,長長的睫毛一眨,一滴晶瑩的淚水落到了司空摘星的臉上。

司空摘星喘著粗氣問:“其實,我這些天一直在想,如果我早早的就明白和說出了心意,你會答應我麼?”

沐宇心中更加悲痛,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如果司空摘星早就說出來,他會當作玩笑話一笑置之的吧?可是,在這種時刻,要怎麼答複司空摘星?

“我明白了,”司空摘星用最後的力氣虛虛的在他唇上按住:“我有沒有告訴你,其實西門很好欺負的?不過對他不能用硬的,用軟的他才無法拒絕噢。”

西門吹雪轉過身來,動容的看著司空摘星。

“以後……不能……再去……找你們……玩啦。”司空摘星仿佛用盡最後的力氣般,說完之後就昏了過去。

西門吹雪連忙伸手去探他的脈搏,雖然微弱,但的確還在跳動。他鬆了一口氣:“宮九有可能沒死,他受傷了,而且把傷轉移到了司空摘星身上。”

“得趕緊找到宮九才行。”花滿樓凝重的道。

“我去和毒書生說。”陸小鳳把司空摘星交給西門吹雪,快速的掠了出去。

他們幾乎把逍遙島掘地三尺,三天三夜都沒有找到宮九的影子。好在在西門吹雪高超的醫術下,雖然司空摘星還是昏迷不醒,但傷勢得到了控製。

“宮九是逃掉了,”毒書生凝重的道:“在地宮偏僻的一處發現了通往島嶼另一端的地道,他大抵是從那裏趁著黑夜坐小船離開了。”

“這不就意味著司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陸小鳳道。

“但司空的命還是在他手中。”花滿樓凝眉道。

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司空摘星很看的開,傷勢剛有好轉他便準備一個人去苗疆去尋找解蠱的方法。

“苗疆的百蠱之王不是你的朋友麼?”西門吹雪問陸小鳳。

陸小鳳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司空,你找到他之後可千萬別說是我的朋友。”

司空摘星揶揄的看著他:“怎麼,你又睡了別人的女兒跑路了?”

花滿樓輕哼一聲,自顧自的喝茶,看都不看陸小鳳一眼。

陸小鳳暗暗叫苦:今晚上又沒的佳人在懷了!

“噢,那你從苗疆回來記得帶貴重的特產。”沐宇念念不忘這一點:“聽說那邊盛產緬甸玉誒,抗一塊大的回來唄。”

司空摘星無語:“那麼大的一塊你戴在哪裏?頂頭頂啊!”

宮九既然逃了出來便不會那麼容易被抓到,想要他的命是難上加難,這也就等於說司空摘星暫時姓名無渝,所以眾人放心的和司空作了別,沐宇和西門吹雪回萬梅山莊過蜜月——雖然沐宇嚷著要度蜜月,但身為一個有宅屬性的人離開萬梅山莊幾天就隻想回去躺下,於是便和同樣深度宅的西門吹雪攜手回去過“宅蜜月”了。

陸小鳳則陪伴花滿樓回花家要把花滿樓那門親事給退了。

9再1再相遇

身後被填充的滿滿的感覺讓宮九興致高昂,前頭更是興奮的高高挺起,不停地在司空摘星健壯的腹部摩攃著,他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一貫是十分縱容,拉著司空摘星的左手往自己身下摸,用銷魂的聲音愉悅的喊著:“好哥哥……摸摸人家這裏……”

司空摘星的臉都漲紅了,額頭上都是熱汗:“你還要不要廉恥了?!”雖然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