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他若想掩人耳目,還不是可以隨意找人冒充。反正我是不信的,父皇,兒臣見過多少大臣之子,多少英雄才俊,可兒臣偏愛他的清雅出眾,兒臣保證,父皇見了不會失望的。”

皇上無奈的看著自己這掌上明珠,還從來沒有這麼執著於喜歡一個人,不由也愁上心來,“晚香,你把這個人說的這麼好,玉兒不是說他隻是個商人嗎?一個平民,怎麼能做你的駙馬呢?”

“父皇……”晚香眼睛急出淚花來,焦急萬分,“這官是您定的,你要想他配得上女兒,您給他加官進爵……”

“誒,官豈能是誰要做就誰做的,他要有才能才行。”皇上還是有點堅持。

“所以父皇你總要見了才知道!”

“你是如何確定那人他有才能?”

“兒臣一眼就瞧得出來,再說,他也是建康城裏頂尖的布匹生意人了,絕對不是個庸才。”

韓玉聽得心裏焦了急,這樣下去,恐怕要給他往身上招事啊。“晚香,你也是跟著我在門口見了白老板一眼,對他可以說完全不了解,不要意氣用事了,他不適合你,他也不會做你的駙馬。”

皇上一聽,也連忙跟著說:“是啊晚香,玉兒說的有道理,你又不了解他,怎麼能如此輕易……”

“父皇!”晚香臉色惱怒,氣呼呼的說:“晚香就是要你先了解啊,你不信晚香,你也要給晚香機會啊,父皇怎麼能不顧兒臣感受?兒臣也不是會輕易喜歡這樣一個人!再說,父皇想想像玉哥哥這樣的人,他交往的朋友豈有庸才莽夫之輩?”

韓玉鬱悶的看著晚香,此時已覺得難以雄辯了。

皇上是個牆頭草,主要是太寵愛這個小女兒了,不得已歎了口氣,看向韓玉,“玉兒,你也聽到了,晚香很堅持,就依她所提,先讓朕看看那個男子,可否配得上我的晚香。”

韓玉遲遲不敢應,心裏真的是一頭亂麻。雖然他在私心裏,當然希望珍珠最愛的靖影遠離她,他才有機會不是,可是,在那件事以後,雖然他心有不甘,可也是認了命的,隻想以後珍珠幸福就是了,他可以遠遠觀望。如今,若是他再參與到離間他們夫妻感情之事,他豈不成了小人?倘若他再做這種事情,珍珠一定會恨死他!

見韓玉不吭聲,晚香翻了個白眼,說:“玉哥哥不想得罪人是吧?還說情份不多,玉哥哥分明一直在護著他,我就不明白,讓他給我當駙馬你有什麼不滿?你們還從朋友晉升到親信呢。”

韓玉皺著眉看了晚香一眼,心裏萬分的後悔,怎麼就帶了這個小姑奶奶去了錦繡布莊呢?

皇上看韓玉一直皺著眉頭,一臉的糾結,又礙於這小女兒的任性,便不想為難韓玉,道:“那不然,就讓劉福去將他提進宮吧。”

韓玉猛的抬起頭。

“父皇不可,玉哥哥說了,他很清高,若是壓他入中,心裏必定對兒臣怨念,兒臣想以禮相待。”

皇上鬱悶了,“他個一介草民還……”

“父皇……”晚香撒嬌,纖纖玉指一點韓玉,“就讓玉哥哥請他來吃酒,他總要給這個麵子的。”

皇上拿她無法,也不想再在此事上纏來纏去,便道:“好吧,玉兒,就這樣說吧,明天朕擺個小宴,你就帶他進來。”

“皇伯伯,侄兒無緣無故請他入宮實在是……”

“不要再推辭了,這是聖旨。”皇上明顯有了不耐,皺眉看向晚香,也警告道:“朕已經給了你機會,但是若是朕不滿意,你休得再任性。朕會在大臣之子裏給你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