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成過親,還曾經流掉一個孩子。”嫵辰打斷這個輕浮男人的遐☉
她望向窗外的月,今夜,似乎特別清冷啊。沒有弘玨,沒有師父,沒有阿思娜,沒有他,她突然覺得形單影隻起來。她一直愛清靜,卻也因為某個人,這份清靜讓她平靜的心房陡然缺了一角。
一滴清淚滑落眼角而不自知,她放任自己沉浸在悲傷中。抬眼,陡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在樹下一閃而過。她從悲傷中走出來,細看,那個背影在月光下清晰起來。阿思娜?
她追出去,對背影叫道:“阿思娜!”背影並不停歇,反而疾步往山頭而去。
“阿思娜!”她快走幾步,愈追上前麵的身影。身影亦快步起來,似是刻意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追了一段路,阿思娜終於停下來,她站在那裏並不回首。嫵辰停下追趕的腳步,望一眼四周。原來她們來到了山頂,山頭並不高,卻是地勢陡峭。在夜風和飛禽的渲染下,更是陰森一片。
“阿思娜,快隨姐姐回去。”她朝前麵的背影走近幾步。
阿思娜冷笑一聲,終於轉過身來。嫵辰驚住,那分明不是阿思娜,而是穿著阿思娜同樣衣物的白心憐!她冷冷地道:“你用這種方式引我而來所為何事?”
白心憐淒厲的笑了,那笑聲在夜風中讓人毛骨悚然。她道:“佟依若,我若不用這種方式又怎能把你請得到這山上來?”那陰狠的眸,讓嫵辰多了幾分不安。她退離白心憐幾步,道,“此時夜深,有事明日再談。”
“難道你不想知道郡王府的事?”
嫵辰頓住下山的腳步,轉身看向笑得一臉深沉的白心憐。她就是因為不想成為弘玨的負擔,所以才選擇隨阿思娜來了雲南。這段時日,她與郡王府斷去了所有的聯係。
白心憐冷冷看著嫵辰,咬牙切齒道:“你憑什麼能得到所有人的關愛呢?我的親生父親,也就是你的神醫師父,他為了你,選擇放棄我。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他居然為了救你,狠下心棄我於不顧……還有那個老不死的多羅氏,也是為了你不肯承認我這個媳婦……哈哈,一切都是因為你啊,因為你的存在,我失去了所有。”她的眼神狠毒起來,步步緊逼向嫵辰。
“你不是想知道郡王府的消息嗎?我告訴你好了,你那個疼你如寶貝的夫君一夜之間以亂黨之罪親手殺了我娘,追殺我那同母異父的弟弟至四川,那可是他的親生兄弟啊。一夜之間,我親人盡失。你說,這一切不是因為你嗎?”
白心憐突然伸出手狠狠抓住嫵辰的肩膀,神情狂亂起來,“我最恨的,就是你搶走了我的垏幀。你知不知道垏幀就是我的生命?我可以為了他,連生命都不顧。可是他卻為了你,將我送進別院從此置之不理……”她尖細的指狠狠掐進嫵辰的肉裏。
嫵辰掙紮著,為這個麵目全非的女子寒心起來。楊美心和弘名,這都是他們做盡傷天害理之事的罪有應得。至於傅垏幀……她與他,早已無任何瓜葛。白心憐是個可悲的女子,她為她的遭遇感到同情,可是並不能接受白心憐將所有的罪責推卸在她身上。
她試著說服神情迷亂的白心憐,“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忘記舊傷,好好生活好嗎?現在還有阿木爾等著你,何不放下所有的恩怨,做阿木爾快快樂樂的妻。”
白心憐更加激動起來,“阿木爾,阿木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