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和老爺呢。”房夫人點了點頭,滿目自信的說道,別看她在各位妃子麵前低調的裝孫子,但是她並不是個怕事的人。
“知道了娘,筱筱先行一步。”淩筱筱不禁感歎,戰亂年代出來的夫人們氣質就是不一樣。
這邊淩筱筱往弘文館趕去,另一邊徐賢妃已經跟李世民會合了,出來李明達和城陽公主外,高陽公主和一眾皇子都跪在了地上。
李明達和城陽公主都是眼睛紅紅的不說話,而一眾皇子都是滿臉晦氣,委屈,隻有高陽公主倔強的抬著頭。
“這都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跪在地上,可是惹皇上生氣了?小兕子,城陽你們怎麼哭了?可是受委屈了?”因為跪在地上的沒一個是自己孩子,所以徐賢妃要比其他妃子冷靜,她看著皇上的神色還算正常,便輕聲的問了起來,畢竟他們總跪在也不是辦法,有問題還是要解決了才好。
“哼,你問問他們,特別是高陽,今日在學院都做了些什麼,平時任性些也就算了,現在還當著先生的麵,明目張膽的欺負人,真是給朕丟臉。”李世民瞪了一眼還不肯認錯的高陽,恨聲說道,總體來說他是個疼兒女的父親,也不是不能容忍孩子們犯錯,隻是不能接受這種不認錯的態度。
“徐妃娘娘,高陽沒錯,小兕子和城陽就不該隨便吃別人的東西,接別人的禮物,誰知道其中下沒下毒,特別是小兕子身體不好,一應用品都是用宮裏準備好的,怎麼能隨便用別人的,高陽是在幫她們,高陽沒錯。”高陽公主抬著頭,雖然說的不詳細,但也能讓一眾妃子聽明白了大概。
“閉嘴,強詞奪理。”李世民氣惱,丟碎了一個茶杯後,又指向自己的兒子道:“李治,你來說說,你也是這麼認為的嗎?”
其實高陽如果哭一哭認個錯,這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如果今日她隻是單純看陽陽他們不順眼找了麻煩,李世民也不過就會說她兩句罷了,她最不該的就是弄哭了身體不好的小兕子,其實人都是偏心的,李世民打心眼裏承認他更愛這個最小的女兒。
躺著也中槍的李治,被嚇的一哆嗦,剛才想好的兩麵都不得罪的台詞全都忘了,隻得低著頭一點一點的據實說道:“回稟父皇,這...是袁恒那小子先送了小兕子他們,那個香皂,後來有說了是從那三個新來的小子那裏得到的,兒臣便多注意了他們一下,午休的時間見他們帶的吃食特別新穎便過去看了看,剛好遺愛大哥杜荷哥哥也在,便招呼兒臣一起吃,是兒臣想著好東西應該叫著兩位妹妹一起吃的,都怪兒臣沒有想到小兕子身子不好不能隨便吃外麵的東西...但其實不怪那三個新來的。”
李治說到後來,越說越小聲,因為他實在不敢得罪高陽啊!她的脾氣太火爆了,等完事還不得給自己穿小鞋。
“然後呢,李貞,接下來的你說。”李世民看出了李治膽小不敢繼續說,便叫了另外一個,他知道這個兒子平日裏最認真,也是最不會說謊的,現在更不會偏向誰。
“回稟父皇,兒臣先前去了如廁,所以小九先前說的事情兒臣並不是太清楚,回來的時候剛好見到高陽姐姐掀了桌子,跟那三個新來的學生起了衝突,然後小兕子和城陽就哭了,之後房遺愛和杜荷二人就一直再勸說,再然後高陽姐姐不肯道歉,我們就一起都跟著小兕子回宮了。”李貞是真的不知道經過,他隻看到了個尾聲,現在還有些不明所以,心中暗歎女人真麻煩。
李世民聽到掀桌子更是怒道:“真是無法無天了,在學院裏就敢這樣,朕看你這學以後不上也罷。”
燕妃,韋妃見此時跟自家皇子沒多大關係便鬆了一口氣也上前勸說道:“皇上您先別生氣,這其中也許還有原因呢,是不是那三個學生哪裏做的不對才惹到了高陽,畢竟高陽也好似好心關心小兕子。”
“才不是呢,高陽姐姐一開始進來根本就沒理我們,是跟那三個新同學要香皂的,那三個新同學得知了姐姐的身份後就說明天上學一定給姐姐帶來,是小兕子看姐姐不太高興就說把自己的那一小塊先給高陽姐姐,誰知道高陽姐姐更不高興了,還凶了小兕子,說她怎麼可以隨便要陌生人的東西,還隨便吃外人的東西,小兕子被她嚇哭了,九哥就說是他讓小兕子吃的,還說房遺愛他們也不是外人,大家都是同窗,但姐姐更不樂意聽,才掀了桌子,還砸傷了其中一位同學呢。”城陽公主見她底下跪著的人都沒說清楚,隻得自己出聲說道,她是嫡出,本來就瞧不上高陽這個庶出的女兒那麼囂張,可是他勢單力薄,小九哥也不給力,平時她就忍下了,可今日高陽竟敢欺負小兕子,就觸犯到她的逆鱗了,小兕子跟她一母同胞,母後仙逝後就她們倆最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