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栗子,突然被值勤的警察從身上收出了過量的嗎啡和[***],而被控入獄,整整在被判了三年。要不是因為遊悠私下找了May給栗子做辯護律師,疏通了下關係。想必,也不會隻是關上一年那麼簡單。
可,她明擺著知曉栗子不可能買毒,因為他最恨的就是交易毒品的人。但,她卻沒有在庭上為他辯解,並指出嫌疑人。其實,她知道都是黃啟雲為了給栗子一個教訓。因為,這件事情就是遊悠兩年前在監獄裏保釋的那孩子幹的。在事發後,那孩子找過她,由於太害怕被栗子的人查出真相,他將所做全部坦白給了遊悠。
遊悠知道栗子被陷害的這件事要是將真相公布後,黃啟雲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反而連累了那孩子。畢竟,遊悠還得利用黃啟雲這個餌,釣上更大的魚,她必須忍耐,不能功虧一簣。最後,隻好犧牲了栗子。遊悠自覺地很是對不住他,幾次去監獄裏去探望栗子,卻終是遭到了他的回避。現下,他突然主動來電話,不得不說是讓她欣慰的。隻是,本是那久而久之的情分,卻在這一霎蒙上了一層陰影。可,她仍還要故作自然。
“我已經很久沒喝酒了,要不我們去另一個地方,怎麼樣?”
“聽妳的。”
一個小時候後,老舊的室內體育館內的道館中。
兩人各自一身雪白道服,腰間都紮著顯示級別最高的黑帶。遊悠與栗子對麵站著,兩人動作一致,雙手插在腰帶上。
望著眼前男子原是一頭風流的褐色發梢,已剃成板寸,黑色的發梢,襯著他白皙清秀的臉更小,外表雖說是透著一股子年輕,卻意外多了份成熟。
此時,栗子與遊悠對立著互相鞠了個九十度的躬,他嘴角勾著,依舊邪氣。
“灑姐,妳變了。”
遊悠微愣,卻轉瞬與他也笑道:“哪裏變了?”
“變得我不認識了。”他說得直白,遊悠依然麵色不變,擺好雙手的招式,大喝一聲後,道:“那就讓你看看,我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說著,一招刀手就向栗子劈了過去,他反應迅速的側頭左閃,遊悠卻突入其來對他來了一記掃腿,速度竟是驚人的快,栗子還來不及後退躲閃,遊悠乘機抓住了他的左臂,背對著就來了個過肩摔。
栗子趕緊反應,一手勒住她的脖子,穩住下盤。口裏已經咬牙,道:“妳果然是越來越厲害了,現在連我都看不透妳。聽說,妳要去緬甸了,告訴我為什麼?”
遊悠回身突然來了一發勾腿,冷哼:“有本事你打贏了我再說!”
不到一分鍾,遊悠掰著栗子的長臂,單膝壓在了他的腹部上。栗子躺在地上,一臉的不服氣:“再來!”
“好!”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兩人大汗淋漓氣喘噓噓的躺在空曠的道場。
因為太安靜,兩人彼此的呼吸都是如此的清晰。栗子望著殘舊的天花板,突然回憶起了兒時與遊悠一起來這裏練跆拳道的經過。
“妳還記得嗎?小時候,妳總是能輕易的將我摔倒,其實當時我是故意讓妳的。”
“我早猜到了,你是不想參加少年組的全國比賽,所以才輸給我。我都代替你連續去了三屆,你小子欠我的,我還沒找你算賬了!”
“可,妳每次都能輕而易舉的奪冠。”栗子撐起身子,低頭看著躺在他身邊的美麗女子,誰又會在看見她這絕世美貌後,還在意她內在的強悍。曾經,在他青澀的時期裏,一直覺得她是個多麼完美的女人,也有那一瞬,他覺得他以後該娶的人,應該就是這樣的。或許,這也是他一直作為屬下的兒子,對大小姐的一種近乎超過親人的敬仰。